如今,公私合营后,已经全面消除了剥削,都按岗位定级来算工资,工龄不代表最终级别,但没有工龄也不行。
但如果业务能力差得一逼,那也升不动,工龄和级别,相辅相成吧。
“三大爷!”
“哟,你俩来了。”
阎埠贵正在屋里算账呢。
“阎解成还没回来啊。”
何雨柱是确定好了级别和工资就先回来的。
阎埠贵忙问,“解成定了多少级?”
贾东旭回话说:“十级厨师,二十七块五。”
“唉!那没变啊。”
阎埠贵摇头,但也能接受,迟一年让老大成家,多收一年成本。
“三大爷,你定了多少级啊,工资多少。”
何雨柱笑着问了起来。
“柱子,你问我啊。”
阎埠贵原本想保密,但都找上门了,就说:“那你先说你的。”
“我七级厨师,加上两块钱班长补贴,领四十三块五,家里边五口人呢,不容易。”
何雨柱想着,他确实负担不小,所以啊,一大爷每月补贴二十,老爹年底一次性补贴二百四,相当于每月多四十块钱,再挣点外快。
月收入还行,能过一百块钱。
另外聋老太太每月支援五斤细粮票,这都小收入。
孤寡老人每月可以多购买五斤细粮,街道也会补贴五块钱,而老太太原本就是二十多斤的定量。
从去年十二月开始,京城就开始全面实行粮食定量了。
之前的面粉购买凭证换成了面票,另外还发行了粮票,用来购买粗粮。
何雨柱每月是三十三斤的定量,妹妹因为是中学生,政策上有倾斜,每月二十六斤定量。
一岁的闺女每月只有几斤定量,不缺油水,完全够吃,缺油水的,其实是不够的。
好在他家不存在这些,没为粮食发愁。
这会阎埠贵笑着说:“我家六口人呢!当年,我十七岁那会家里安排去学医,那时候自己带着本子跟着大夫到病房里打转,我就转了两天就没去了。”
贾东旭接话说:“三大爷,这我知道,您晕血,躺医院了。”
“咳咳……”
阎埠贵面上挂不住了,忙说:“那不叫晕血,是我发现学医不能救国,后来我就当了老师,到现在二十多年工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