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莹莹说的没错,一缸醋都没够喝。
晚上去了夫妻店,姐姐很高兴,招呼我们坐下让哥去炒我爱吃的菜。
潘凛态度也缓和了不少,和哥在厨房聊天。
姐姐问我:“和他的事定下来了?严枞那里怎么说的?”
“我一直没见严枞,我觉得没必要再见了,见了也是互相伤害。”我跟姐姐说
“是,别见了,多余!潘凛对你怎么样?”
“唉!好是好,就是心眼太小了,今天就喝了一缸醋,不许我和男人说话。”
我沮丧地趴在桌子上:“姐姐你说,这活着怎么能不和别人说话呢。烦都烦死了。”
姐姐笑了:“这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呐!好好想想怎么扳扳他这个毛病吧!”
对,是得扳扳他这个毛病,要不以后没法过。
和姐姐吃完饭都十一点多了,我俩往家赶。
到了家他就变脸了,拉着我到沙发坐下来,很严肃地说:“今天怎么回事?你那个店员说的?”
“今天有位顾客,在店里挑衣服,他说让我给挑几件,我就给挑了,打包的时候他来了个电话,催他回去,他着急走问我多少钱,我顺嘴一说就要了两千,他扔下钱就走了,我也不能追着他还给他呀?到手的钱为什么不要?这有什么不对吗?值得你生这么大气?”
我自己说着说着也动了气,觉得潘凛太霸道了。
“就这样?”他表示不信
“那你希望是什么样?我勾搭他?他勾搭我?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声音高了八度。
他也急了:“嚷什么?说你痛处了?没干你嚷什么?”
“我干什么了?我做的是正经生意,你思想龌龊就行了。”
“我龌龊?你特么的闲着没事就对男人笑,你让人家不多想?”
我被他气晕了,这位绝对脑残,简直不可理喻,心理变态,被害妄想症。
我用手指着他,一句话说不出来,我让他气得胃疼,我捂着肚子,拿起包就走。
他拉着我:“你干什么去?”
我用力甩开他:“我他妈的对男人笑去,你少管我。”我夺门而出。
走在街上,心里的委屈在寒风中无限放大。我知道他的占有欲太强,但是这样下去我俩也会分手收场。前世我因为他断绝了和很多朋友的来往,今生我不想这样了,我不让他控制我。
妈妈家是不能去的,还是去商场对面的宾馆吧。
迎着寒风,忍着胃疼,我打车到了宾馆,开了三天的房。
走到电梯门口,电梯门正好打开。
我愣住了:林飞
他也愣了,很机械地跟我打招呼:“晴晴,你怎么在这。”
…………………
我跟他去了隔壁的咖啡店,喝了几口热的,胃舒服了一些。
我抬头看着林飞,他还是那个样子,温文尔雅的,我问他:“你的小女朋友呢?”
林飞苦笑:“宾馆呢!她跟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