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傅瑾承不仅在数,还在正对着冰箱的挂画上,安装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目的,就是抓某只身体素质不好,还总喜欢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的小猫。
从回燕京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摄像头总算发挥了一次作用。
“所以啊,下次不要再抱着侥幸心态,以为我发现不了了。”傅瑾承捏住少年头顶的呆毛,“和小宝你有关的事,我什么都知道。”
温以诺堂而皇之丢他一个白眼。
知道个鬼的知道!
那么久了,他都暗示半个多月。
还不来表白!
木头都没傅瑾承开窍晚!
他看傅瑾承就是不锈钢雕的!
自我视角无端被丢白眼的傅瑾承:?
“小宝?温以诺?”青年从揉头发改成戳脸,“怎么又不高兴了?”
温以诺没好气打掉脸边的手:“没不高兴。”
他就是看见不锈钢,气的。
“那刚才丢我白眼?”傅瑾承连人带椅子挪到温以诺身边,“不高兴什么?说给哥哥听听。”
温以诺想打人。
但他不能打。
本来就是不锈钢,这要是一打,变成金刚石,更有的他哭。
“看见一块不锈钢。”温以诺盯着傅瑾承,“看着它就烦。”
傅瑾承深深觉得,临时决定明天带温以诺去医院是正确的。
连对着不锈钢都生气,没有问题狗都不信。
“不气啊不气。”傅瑾承轻拍少年的背安抚,“等明天去看过医生,我们就不会再看见那块不锈钢了。”
温以诺:……
更气了。
他哥怎么就看不出来他的暗示呢?
难道暗示不行,他得明示?
找个机会,亲傅瑾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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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典型高攻低防
说他不行吧,钓到小宝了
说他行吧,小宝一打直球,他就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