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块地可不好寻。”
“兄长是如何发现此地的?”
“闲逛偶然发现的,这可是垂钓的好地。”
鱼闰惜笑道:“我与兄长心思一样。”
二人相视一笑,默默钓起了鱼。
过了半天,老翁突然收起鱼竿,鱼闰惜疑惑:“老伯,这才没钓多久,就要回去了?”
老翁回答:“我看这天色要下雨了,赶回去收东西呢。”
“这天,今日不会有雨。”
老翁收拾渔具的手顿了顿。
“小兄弟如何得知?”
鱼闰惜打趣:“猜的。”
老翁笑着叹息,继续收着渔具。
老翁走后,旁侧的李易年开口问询:“今日确实无雨,小兄弟如何猜出的?”
“看天象。”鱼闰惜淡言。
她学过不少有关天象的知识,平日的她就喜欢看天,观察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你年岁不大,想不到还有如此能力。”
“略懂而已。”
“小兄弟平时都学些什么?”
鱼闰惜思考片刻后,答道:“自幼好学,学的也杂,近段时间,恰好对天文感兴趣。”
李易年不由夸赞:“小兄弟当真不凡,我像你这般年岁,还不知晓这些。”
鱼闰惜有些心虚,她其实二十一了,与他差不了几岁。
“瞧兄长方才说的话,应当也知晓这些吧。”
李易年微微颔首,他又问:“今日一人来垂钓?怎么不与家中长辈一同?”
鱼闰惜见自己与这李易年如此投缘且他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便也没再选择隐瞒。
“说出来兄长可能不信,我一人在此处游历。”
李易年双眼不自觉放大,面上泛起了一抹惊异之色:“为何?你尚且年幼,独身一人在此,家中长辈不担忧?”
“我在这里没有亲人。”
“原来如此,不知小兄弟今后有何打算?”
鱼闰惜思考了会,悠悠开口:“游遍世间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