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翊让过身,朝她点了下头:“您慢走。”
狮子小姐拎着自己的皮箱缓缓走了出去。
虞翊嘴唇紧抿,歪了下酸胀的脖颈,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温热的手心贴上脖颈,轻轻捏了两下。
“别动。”越戈几乎要贴到他身后,像是一个环抱的姿势。
就着这个姿势,越戈手指在虞翊脖颈上轻捏了两下。
虞翊舒服地眯起眼,眼前就是大片的阳光,把整个人熏得满是暖意。
阳光把他身上那层又冷又薄的寒冰化开,看上去鲜活不少。
·
虞翊等越戈收回手,扭过头问:“刚才看到什么了?”
越戈“唔”了一声,指了下沙发与落地窗交接的一处缝隙,说:“去看一眼。”
虞翊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迈着长腿踱过去。
沙发和窗玻璃隔着一条一掌宽的细缝。
借着窗外的光望进去,缝里滴着一滩血,已经开始发黑凝固,血水形成的水洼中间落着几根羽毛,像是公鸡的。
虞翊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眼越戈,皱起了眉。
“昨晚没人看到公鸡。”他说。
这才是最古怪的一点。
公鸡在一声鸣叫之后就消失了,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可是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一个目击者。
但是现在疑似公鸡的血迹出现在了大厅。
除了抓黑狗的时候,大厅应该都是有玩家在值班的,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公鸡。
虞翊动了下脚,手撑在地上撩了下沙发下册缀着的流苏。
沙发四角有木头柱撑着,长时间
痕迹变了,在沙发现在的痕迹边缘还印着一个更深的痕迹。
有人移动了沙发。
更奇怪了。
虞翊“唔”了一声,站起身:“沙发被人挪了。”
但是挪动沙发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一个人都没察觉。
越戈沉吟一声,转身朝前台走过去。
前台值班的是廖静和莫立恩,鹿衽枷在后厨洗碗。
虞翊跟在越戈身后。
廖静看了两人一眼,愣了一下:“咋啦?”
越戈问:“你们换班到现在一直都在前台吗?”
廖静皱着眉想了一下:“我们就去后面抓了个小偷,就没离开过。”
莫立恩忽地“咦”了一声,看了她一眼:“我们是不是听到第二声鸡叫之后上去过一次?”
廖静拍了下手:“对!本来第一声我们都没理他,结果2点多的时候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