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睡着了,可就是有一点,一天到晚说不到三句话,看样子是要跟哥们泡下去了。”
凌燕飞沉吟了一下道:“以我看她是在等机会。”
安贝勒道:“等机会?等什么机会?”
凌燕飞道:“自然是等脱身的机会。”
安贝勒哼一笑道:“那就让她等吧,我关她的那个地方既隐密而且禁卫重重,就是只苍蝇也别想飞去。”
凌燕飞吁了一口气道:“事情演变到今天,赤魔教已经是次要的了,只要咱们把里边的这个人一扳倒,把那罗刹使者除掉,赤魔教就兴不起风,作不起浪了,到那时候他们得乖乖撤离京畿。”
安贝勒道:“我也这么想,只是那什么罗刹使者……”
凌燕飞道:“您放心,不怕找不出他来的,如今有驼老跟龙氏兄弟在外头对付赤魔教,相信赤魔教不会有工夫顾别的,咱们还是安心办眼前这件事吧!”
正聊着,嘉亲王带着李勇也赶到了,而且前头也进来禀报,两口棺木已经送到了!
大伙儿不聊了,忙起来了!
口口口
快晌午的时候,福康安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一名护卫送进来的,据那名护卫说,信是在西院墙根儿捡到的,口儿封着,连一点儿缝儿都没有。
福康安赶紧拆开了那封信,一看之下,他先是一怔,继而面泛喜色,三把两把撕碎了那封信,然后他开始坐立不安了,来回地踱着步,走得很快,脸上总是挂着喜意,看得那名护卫直楞!
走着,走着,福康安的步履渐渐慢了下来,脸上的喜意也渐渐的消失了,同时,他渐渐地皱起了眉头,他偏着头自言自语地道:“有诈?可能么?”
那名护卫没听清楚,上前一步道:“爷,您说……”
福康安摆了摆手,道:“没你的事儿,去吧,去吧。”
那名护卫恭应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福康安偏着头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可能么?会么?”
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口口口
晚半晌,冯七回来了,不是孝王府的人找回来的,竟然是龙刚、龙文二人送回来的,冯七喝得醉醺醺的,满脸的泪渍。
据龙刚、龙文说,冯七是带着醉出城的,可巧让他们哥儿俩碰上了,冯七直嚷着要找赤魔教拼命,他们哥儿俩当即禀明驼老,驼老怕冯七出事儿,命他们哥儿俩把冯七送回来。
凌燕飞没说什么。事实上现在冯七已醉得差不多了,说什么也没用,当即命马宏扶过冯七,就让龙刚、龙文回去了。
这里给冯七沏了杯酽茶解酒,茶刚沏好,还没喝呢,一阵急促步履响动,福康安带着十几名护卫闯了进来,后头紧跟着孝王府的护卫,显然他们想拦没拦住。凌燕飞冲孝王府的护卫摆了摆手,支走了他们。
安贝勒那里上前一步便道:“福康安,你好大的胆子,这是什么地方你敢带着护卫往这儿闯?”
福康安目光一掠嘉亲王,冷笑一声道:“十五阿哥也在这儿,那最好,听说我的妹妹孟兰死在了孝王府,我特来看看。”
嘉亲王一怔,望着凌燕飞道:“燕飞,有这种事儿?孟兰……”
安贝勒怒笑一声道:“福康安,你妹妹孟兰,不是已让你活活烧死在净业寺了么,你那儿还来的妹妹?”
福康安冰冷一笑道:“安蒙,你要放明白点儿,今天我福康安不吃你这一套!”
安贝勒脸上变色,还待再说。
凌燕飞抬手拦住了他,上前一步道:“福贝子是听谁说令妹孟兰格格死在了孝王府?”
福康安道:“我妹妹昨儿晚上浑身鲜血淋漓给我托了个梦,说是让人害死在孝王府了,今天一早我听见乌鸦叫,右眼也跳了一整天,我越想越不对,特意跑来看看。”
凌燕飞笑道:“福贝子,托梦之说怎可轻信……”
福康安道:“这么说我妹妹安好无恙?”
凌燕飞道:“令妹本就安好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