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岂淮有医生的职业通病,老说这不卫生那不健康的,初若织打算先出击,防止何岂淮哔哔。
何岂淮抿着好看的薄唇,没说话,坐姿像极了老干部。
初若织暗自窃喜,她点了很多荤菜,想何岂淮给她烤。
牙医算是体力活,何岂淮每天上班忙成陀螺,有时下班就想休息,现在却口嫌体直给她烤串。
还让服务员给她弄了一小碗白米饭:“垫一下肚子再吃辛辣食物,对胃的伤害性会小些。”
规矩真多,初若织撇了撇嘴,还是吃了白米饭,就五六口的量,不多。
“一天三餐,不吃饭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初若织一顿,这是关心她呢,还是训她?
她仔细打量一下他面部表情。
得,是嫌弃!
何岂淮已经烤好了两串鸡中翅,初若织亲眼看着他撒上自己爱吃的孜然粉,鸡中翅嫩黄泛着油光,散发着诱人的浓香。
她吞着唾液伸手去接。
何岂淮避开她:“刚才我说的话,听见没?”
这男人用最温柔的话说最煞风景的话;
初若织吃不到有些恼羞成怒,闷闷嗯了声:“听见了……”
何岂淮这才给她。
烤串很烫,她一边吃一边吹,原本的粉唇变红,盈泽漂亮。
姑娘心里美滋滋,情绪外露:“何岂淮,我今天打赢了官司,想喝点酒。”
她只是试探性提了句,何岂淮真让人给了瓶二锅头:“最多喝三小杯。”
她不喜欢没味道的啤酒。
初若织突然发现,何岂淮长得俊美,好像也有对她好的时候。
店家的二锅头是好酒,初若织有点飘飘然,说话就开始放肆了。
“何岂淮,我今天赢了,许知意那老货气得快吐血了。”
何岂淮知道她半醉不醉时不记事,眉眼温柔得能将人沉溺,笑着嗯了声:“我们家织织最厉害。”
初若织脑袋歪靠着酒瓶,笑得古今失色,声音如铃悦耳,手指戳了戳一个玻璃杯,目光温婉:“他的喉结很漂亮,手也好看,想摸……”
何岂淮眸色有些冷有些焦:“谁的喉结和手好看?”
初若织没回答,他又问了两遍,想掀桌又极力克制。
“我死对头的。”
几乎是一瞬间,何岂淮眉眼的欢喜再也藏不住,嘴角弧度拉大,将手递过去给她摸。
牙医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双手。
他当了四年牙医,除了她,他从不让人咬他手指。
一旦病人有咬合的趋势,他都会抽出来或者用工具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