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奶六岁时执行任务因意外走丢,被坏人硬生生拔了一颗前臼牙,当时大出血奄奄一息,找回来后兽医说快不行了,建议安乐死减轻痛苦。
初若织看到新闻后,费了好大的劲将它送出国医治,大出血导致它免疫力急剧下降,期间转了几次院才勉强保住命。
后来,初若织又花了一年时间办手续,将骨奶领回家,等它身体好转后种了一颗牙。
它吃了很多苦,才来到她身边。
因为历经太多坎,它懂事善良得令人心疼。
初若织将最好的捧到它面前,每年会亲自做很多公益为它祈福……
一想到有人明目张胆要害它,初若织便气得发狂,恨不得将对方打成蚂窝蜂。
她蹲在地上,深冷的刀子在许知意脸上划走。
许知意尖叫,唇齿打颤:“你要干什么?!”
“恶臭又肮脏的玩意东西,我本不想大开杀戒,可你偏偏要碰我禁忌。”
今天之前,她的手从不沾血,此时她刀起刀落!
许知意尖叫震天,右手小拇指从手部分离:“我的手……恶魔,你就是恶魔,啊——”
初若织面色森寒,从保镖手里接过一只铁钳。
“你要做什么?!”许知意现在落魄,蓬头垢面堪比乞丐,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如鱼目。
“我要拔了你舌头。”
保镖得到示意,钳着许知意下巴一扭。
“唔……不,不要……求您我错了……”
许知意被迫张嘴,胡言乱语,冰冷的钳子放进她嘴巴,夹住她舌头,慢慢收紧……
她疼得浑身痉挛,吓得失禁,裤子下面一淌尿液。
初若织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想到下班回到家,骨奶偶尔会叼着时令花朵给她,一个劲舔她的掌心,圆大的眼睛清澈如水。
想到骨奶被拔了牙,满嘴黏稠的血液,呼吸薄弱。
初若织闭了闭眼,将钳子扔在一边,将许知意爆踹一顿。
踹的地方都不容易看见,也伤不了要害。
“许知意,知道我为什么不砍断你两只手?”初若织睥睨着蜷缩成一团的人,“我要让你终死在监狱里,干最肮脏最辛苦的活,受尽狱友们的折磨,苦难永远没有尽头。”
许知意宛若被丢弃的破烂沙包,苟延残喘。
她不想死,更不想去坐牢,一条狗而已,而且她没毒害成功。
“你心里在想,狗命永远没人命尊贵是吧?”
初若织揪着她头发,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两巴掌赏下去:“下毒前没查查我家狗的身份?”
“它是满身荣耀的退休功勋犬,岂容你毁伤?”又是两巴掌扇过去,初若织掌心震得发麻,“我会让你坐穿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