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别后悔。
初若织觉得自己就是犯贱说犁地一事。
何岂淮起初还有些摸不着门道,渐入佳境后,换着花样折腾她。
偏偏她又有点抵挡不住这股魔力。
初若织见他额前沁出一些细密的汗,五官精致深邃,下意识抬手摸了摸。
本来何岂淮还担心她受不住,打算结束的,她一碰就没完没了了。
次日,天际泛起鱼肚白,偶有不知名的鸟鸣声。
初若织在何岂淮怀里醒来,昨晚她晕了过去,醒来后身体也很舒爽。
何岂淮被吵醒,还没睁眼就潜意识将她搂紧:“织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初若织动了动身体,感觉举手都酸,但昨晚体验还不错,她摇了摇头。
何岂淮逮住她一阵薅,意味深长:“我的织织有哭不完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没一直哭……”初若织纠正,心脏噗通乱跳。
“此眼泪非彼眼泪。”
初若织转了转眸子回过神,羞赧得直咬他肩膀:“不准胡说!”
男人嗓音开始沙哑:“你再咬下去,今天出不了卧室了。”
初若织扔烫手芋头般推开他,耳尖红彤彤。
她坐在床上缓着劲,何岂淮神清气爽问:“我抱你?”
“不要。”
何岂淮昨晚给她换了条吊带裙。
一掀开被子,她便能看到周身青红痕迹,跟雪肌形成强烈的对比,有种柔软残碎的美感。
“何岂淮你太禽兽了,现在是夏天,我还得穿秋装吗?”
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凶狠?
何岂淮不自在地咳嗽两声,瞥了眼她。
的确是有点禽兽了。
他用一次性牙刷刷完牙,看见初若织将残留处-女血迹的床单剪下来。
血液已经干凝。
“我要洗干净收藏起来。”
何岂淮心底一片柔软,将她揽入怀里,如珍宝般拥着她,享受片刻静谧。
吃完早餐,何岂淮开车载着她去上班。
出承袭印象时,在便利店买了避孕药。
何岂淮去买的:“这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们以后做措施。”
短期内,两人都不打算要孩子。
初若织睫毛轻颤嗯了声,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烤架上烘烤。
她隐隐有点记忆,昨晚他帮自己抠了些出来。
两人昨晚被不知名的情愫冲昏了头脑。
初若织昨晚累狠了,又不想请假,就在车内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脖子酸麻。
何岂淮给她按摩了一阵,初若织舒服地轻哼起来。
上辈子真是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