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放在我手里,拍着我的肩膀说,你结婚,当哥哥的没什么好送,这套房子拿去住吧!然后就把一串钥匙递给我,后来我也不用上课,每天装扮的油头粉面牵着小阮做巡回报告……
大约三个小时的报告后,我醒来,擦去嘴边做报告时激|情澎湃的口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想估计报告做得太多,于是端起凉在桌上的隔夜凉白开一饮而尽,然后点了一只烟抽了起来,期中考结束后;学校放假两天。正当长嘘短叹生活如此无聊时,电话突然响了,跑过去一接是小阮,
“干嘛呢?”小阮问。
“恩!刚看完报纸,上面说油价要大幅度涨了;回头告诉你妈炒菜少搁油。”我装模做样的回答。
“去你的,还好意思说;肯定刚睡醒!”小阮说。
“纯熟造谣;我这人最不爱睡觉了;你见我睡次觉;比见哈雷慧星还难呢!”我怀疑小阮监视我,急忙拉开窗帘向四处侦察,并无发现异样。
“嘻嘻!脸皮够厚的,什么材料的?”
“肽金混凝土”
“对了;今晚有事儿吗?”小阮问。
“没有”我说。
“晚上陪我吃饭,你请客,七点整学校门口见,迟到一分钟割你一块肉,两分钟两块,依次类推。”电话里传来小阮咬牙切齿的声音。
“呵呵,没什么大不了,迟到五分钟也才五块嘛!”我笑着说。
“美得你!迟到五分钟直接凌迟。”小阮说。
我立即纠正自己的态度,谦逊的说:“啊!你放心,我一定准时到!”
……
听完小阮的指示,我犹如得知美日两国死掐后极度亢奋。抬头看表还有将近一个小时左右,回想上次洗淋浴还是在半年前的一次酸雨中,于是干脆脱掉衣服洗澡,在淋浴喷头下,我用力搓着身上的污垢,妄图褪皮一层,皮肤在夸张的蹂躏下红迹遍布全身 ,我用香皂在全身打了一遍,仰起脸对着喷头冲了起来,顿时泡沫夹杂着污垢快速有序的顺着身体流下。
洗完后换上干净的内衣裤,翻箱倒柜把所有衣服扔在床上,跟马夫挑选马鞍似的谨慎挑选相匹配的衣服,由于深受亚当夏娃着装的影响加之鄙人生性慷慨不拘小节,所以我对着装的要求只要遮体不露屁股即可,因此偶尔穿衣显得颇为放荡,经过时下风靡的海选。初试。7进5……最终我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体恤配仔裤,蹬上白色的球鞋。然后对着镜子狂照一刻钟。6点40左右,我模仿兔八哥蹦蹦跳跳的出了家门,跳门槛时,对自己滞空能力的估计过高使我险些摔到,由此可以看出动画片对青少年的荼毒是多么深。尤其在西方国家已蔚然成风,连小白兔这种现实生活中任人鱼肉的小宠物在虚拟世界中都变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因此我们要防微杜渐避免更多的青少年因为模仿不慎而惨遭涂炭。
我踩着七点钟的点准时到达,远远就瞧见小阮站在校门口,“巧目倩兮,美目流兮。”,稍稍泛黄的头发用发卡自然的别着,一件火红的体恤搭配一条碎花长裙加上一双|乳白色帆布鞋,胜似洛神仙颐,给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亭亭驻足使过往的异性蠢蠢欲动,嗟叹世间竟有如此尤物,不禁令人暗生情愫。我快步向小阮跑去,生怕她被哪个贝勒阿哥盯上后抢回去当福晋。
小阮一看到我就嘟囔着小嘴说:“人家等你半天了”。语气温柔而不失缠绵,须臾间使我下半身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为了避免她发现我下体某个器官与地面的关系由垂直变为平行,我赶忙转移话题说先去吃饭,于是,我们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摩肩接踵,充分体现我泱泱大国的人口,我利用自己健硕的小肩膀努力为小阮挤出一片栖身地,但车上一直上人,却很少下人,栖身地一点点沦陷,于是,裴小阮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态大方落落的钻进我的怀抱,我的心脏犹如磕了伟哥的跳蚤狂跳不已,但脸上仍泛着处男红,表示对这种亲密的不适应。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大家的身体接触避不可免,在有利的客观条件下,我发挥主观能动性,象抽油烟机一样笼罩在裴小阮的周遭,尽最大的能力揩油。倒是裴小阮表现的很大气,对身体接触看得淡然。
十分钟后,车到了闹市区,我依依不舍的下车,意兴阑珊的规划起回程的蓝图来。
来到一家快餐店,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阮点了一分肉燥饭,一杯香芋奶茶,而我自己要了一杯啤酒,一份扬州炒饭。
饭菜还没上来,大家只能傻坐着,音响里响起慢悠悠的萨克斯声,与快餐店的宗旨背道而驰。这毕竟是我与裴小阮初次正式约会,双方都有些拘谨,气氛稍显凝重,不清楚状况的还以为我们正在出席追悼会。我本想称赞小阮说“你今晚真迷人!”转念一想,有些不妥,因为举凡有过看电影经历的人都清楚只要出现这句台词的大多与Se情片脱不了干系,经典的上床暗号。
就在这时,裴小阮首先开口了:“考的怎么样啊!”语调象极了电视里颐指气使的慈嬉老佛爷;闭上眼听还以为诈尸呢!
“凑合”我象个小太监的答道,由于店里人声鼎沸,我就省去了磕头作揖。
“什么叫凑合啊,学习态度一点都不端正!”她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教条般的批评起来。
“哎!不是我态度不端正,是真不知道怎么样,要知道的话我就成阅卷老师了,那咱们之间就是时下风靡的师生恋。”我辩解。
裴小阮被噎得无语,用她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盯着我,似要化作鱼雷,把我射成网兜,我小心翼翼避开她犀利的目光,独自玩起手来。
“最近没休息好,急火攻心,手都褪皮了,不信你看。”我旁敲侧击的说,并假装虚弱的把手递给她证明我说的属实。谁知,这丫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掐住我手背上一小撮肉,我急忙缩回;表情痛楚的看着手背上已经发紫的指甲印;心想日后要和这女太保在一起,有必要苦练一下金钟罩,否则哪天她一发怒,换个地儿下手我极有可能成为“无裆派”人士。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整个一奴隶社会的小奴隶,每天忍受非人的待遇啊!”我委屈的看着她说。
“你也太抬举自己了,还把自己人性化了。”裴小阮说,然后脸上流露出恬不知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