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盟主,我兄弟三人要暂时告辞了。jchenghbgc”
白茜珠大惊道:“老阎君为何要舍我等而去?”
老阴魔道:“我等三人,行事全在自己一心之间,从不受他人支使。我们称你一声盟主,可并未加盟。”
老玉大师道:“我三人是为报答崔小友的仁心才出面与崔乙叔相抗的。与八大门派可搅不到一起去。”
老阎君道:“我这两个兄弟说的很对。我等三人,虽与各位的敌人是一个,但为敌的原因不同。这武林领袖,千百年来都只是一种象征,并不是一种王权。我兄弟三人为魔一世,总不成老了还要让什么霸主呼来唤去!所以,定要将崔乙叔杀之而后快。但我三人又总不成老着脸皮,走在你们那白道的队列之中,是不是?如若那样,又算什么?岂不是不伦不类,徒招我黑道同道耻笑?白盟主,咱们暂且别过,异日战场上再谋共同对敌。”
白茜珠敛衽为礼道:“三位老前辈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忘。三位老前辈对风哥的厚爱,小女子更是五内铭感。三位前辈今欲何往?”
老阎君道:“崔乙叔未死之前,我三人总在他周围打转。”
说罢,向众人一拱手,作别而去。
三人走后,白道众人着实感叹了一阵。当下众人绕了一个圈子,向北行去,在慕阜山附近与白道的大队人马会合了。
白道众人听说偷袭成功,杀敌近半。尽皆欢呼不已。众人在山下扎下营来,歇息休整一日。
白茜珠一歇息下采,顿时便感到全身乏力,头痛欲裂。汤暨薇明白女儿生产之后,刚刚满月,就使此巨力,如今产后受震,只怕就要大病一场,却又不敢声张,怕的是影响了军心,只好暗中请人治疗。
下午时分,白茜珠服一剂药后,正在营中歇息,营帐外面,徐亭报道:“启禀盟主,医圣毒圣二位前辈同时驾到。”
白茜珠与汤暨薇闻报,不禁大喜,连忙出营相迎,将医圣毒圣迎进帐内,同时令徐亭去请八大门派的掌门人过来相见。
不时,八大掌门来了,大家相见,自有一番礼仪。然后各自坐下。
医圣道:“在下一听说八大门派与崔家剑门南下讨伐霸主门一事后,便连夜出来了。白盟主,你报仇心切,对自己未免太不爱惜了一点。在下如若不来,你不但后半生要失寿,只怕连这一仗也打不出来。这战事如何打,在下不敢妄言,但白盟主产后受震,必须静养二日服药,第三日再依特殊功法调匀真气,方无大碍。”
八大掌门早已明白白茜珠脸色难看是因为产后不久大战受震,只是尽皆无法,正在暗暗着急。如今医圣一来,众人尽皆放下心来,表示三日之内按兵不动,只须加强戒备而已。
常宁望着毒圣道:“毒圣兄,托你研制的解药可曾有了着落了?”
毒圣道:“你要老夫研制这腐骨丸的解药,老夫已经研制成功。至于如何让霸主门受制的人脱离,却得由你们设法。老夫在这营中,多则十日,少则八日,是不能久呆的。”
当下众人一边议事,一边安排,只待三日后再向南进发。
依据徐亭的谋算,霸主门可能在最近组织一次偷袭作为报复。于是,将千八百人分作三班,即每个营帐的人,都分作三班轮值、睡觉和练武。每班五六百人巡逻放哨,那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了,十二人一队的巡逻,每隔三十丈便是一队,犹如穿梭一般。更将暗哨放至二十里处,一有警报,立即弹出响哨或打出一种烟花弹。
如此安排,应当是万无一失的了。可是,二更时分,从山上却传来老阎君用真力传送的示警话音:“常宁白鬼!你还在甜睡么?你那步哨都快被人杀完了!”
老阎君如此一喝,除了睡觉之人,几乎全都听见了。此时,只听一声大喝:“放手杀!杀了就走!”这个声音,却已是崔乙叔本人的声音了。
只听营帐周围,不断传来大喝和惨叫声,等到常宁、汤暨薇等人赶去时,却已不见一个人影,而巡逻的步哨,已经被杀死了数十人了。
当夜,大家加紧防备,总算坚持到了天明,未出大事。
次日上午,各大掌门又齐集中军主营议事。
天玄子道:“白盟主需要调养三日,但三日之中,如若一步不动,难免被对方算出主帅出了事情!给人可乘之机。老道以为,可否一边继续向南推进,白掌门可一边于路上在车中调养?”
徐亭道:“天玄掌门此议最好,为了稳住崔乙叔,可否再派人前去下战书,与崔乙叔约定大战之朗?”
白茜珠道:“不必去下战书了。前去下战书之人太过危险,岂能为我而枉丢一条性命?只是从今夜起,放出去的步哨,必须是武功极顶的高手,方保无事。”
这时,只听营外有人禀报:“启禀盟主,天台一圣司马无名到!”
白茜珠忙道:“请!”
不时,天台一圣司马无名走了进来,与众人见过礼后,天玄子道:“无名兄,那日在新野酒楼下一别,你去找令郎,可有什么收获?”
司马无名叹了一口气道:“别提此事了。连外围都进不去,总算霸主门的人看在犬子份上,没对老夫下毒手。老夫今日来此,实在是有一事想求各位,只是不便启齿。”
白茜珠道:“前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司马无名道:“老夫生平只有一子,平日娇宠惯了,以至他变得夜郎自大、目中无人,竟野心勃勃,去投靠了崔乙叔。值此正邪大战之际,老夫想求各位在扫平霸主门之日,饶了犬子一命。但像犬子这种人,实在又当杀不当饶,所以才既想求各位,却又不敢启齿。”
白茜珠道:“晚辈个人,倒好说话,只是此事实在还望八大门派有个定议才好。”
黄其雄道:“此事好办。决战之日,司马兄的儿子总是要上阵的吧?那时,司马兄如能动以父子之情,再晓以正邪大义,当能使他改邪归正。”
天台一圣道:“听说霸主门的人,都被迫服了一种腐骨丸,犬子想来也被迫服了。如今医圣毒圣皆在大营之中,不知可有办法救这些人于倒悬之间么?”
毒圣道:“天下无不可解之毒。天台兄,只要你能将令郎劝得改邪归正,解毒的事,包在老夫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