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煞气,除了看不见的空气,什么气我都没有看见。
不过,爸爸给人的感觉的确是一身正气,一看就很正直阳刚。
爸爸抿了抿嘴,并没有参与讨论‘气’的问题,而是直接对闫道长说:“我没有特别想算的,闫道长你就随便帮我看看吧,你们帮人算命,是不是需要生辰八字?”
闫道长摸着胡子说:“也不是,有的人擅长通过生辰八字推演命理,有的人擅长称骨算命,也就是摸骨,有的则是擅长相面或者看手相。”
“不管是哪一种方法,推演出来的结果都是差不多的,单看先生自己的本事大小。”
“本事大一些的,算得精细一些,自然也就准一些,本事小一些的,算得粗糙,这算出来的结果嘛,自然就没那么详细准确。”
“不知道长擅长哪一种?”爸爸问。
“我吗?”闫道长眼中含着笑,“我个人是比较喜欢摸骨一些。”
“八字这东西,有的人比较讲究,不喜欢告诉外人,也不想告诉先生。”
垂下头,爸爸将我从膝上抱了下去,还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回到妈妈身边。
“那就劳烦道长替我摸一下骨吧。”
开口应了声“好”字,闫道长就起身走到爸爸身边,抬手替他摸骨。
跟外婆他们第一次请闫道长回我家,闫道长摸我骨头那次一模一样。
这回,闫道长也是从爸爸的手指一寸寸地往上摸。
摸完手掌摸手臂,摸完手臂摸肩膀,最后再是脑袋。
我离爸爸很近,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概也就一米多一些。
因此我清楚看见,在快摸到爸爸肩膀的位置时,闫道长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但很快又展平。
没过多久,摸完爸爸的骨头,闫道长看了看我们一家人,笑着在他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
“摸完了,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可以开始问了。”
妈妈和外公他们对视了一眼,但他们谁也没有开口的迹象,好像都不知道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