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棠只想要纯粹的喜欢,他和她在一起,只要喜欢她就好。
“好奇嘛~”姜祈棠垂眸撒谎,怕被江淮舟看出她眸底的晦涩。
“嗯,确实可以好奇。”江淮舟语气平静从容,似乎信了她的意思,并没有继续追问。
姜祈棠悄咪咪地舒了口气,心情愉悦地欣赏夜色,她捧着酒杯,时不时地抿着米酒,直到杯子见底。
在她要开口之际,就听到江淮舟的声音,很是好听,他问她,“外边冷,要不要进去?”
“好呀。”姜祈棠站起身,食指和拇指比划着,“我还想喝一点点。”
江淮舟笑了笑,“喜欢喝酒?”
闻言,姜祈棠摇头,继而又点头,“算不上很喜欢,但它能陪我。”
江淮舟摩挲着板凳的指腹微顿,在月色的衬托下,他显得更加沉默。
这时候,纪霖希从里边走出来。
姜祈棠听到脚步声,饶是被纪霖希捉弄了一番,她也不计前嫌:“纪老师。”
纪霖希怔了怔,神色认真:“晚上故意套你话,实在是对不起。”
“没事。”姜祈棠已经得到答案,对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已经不在乎了,她看了看还坐着的江淮舟,问:“你是要找他吗?”
“嗯。”纪霖希颔首。
“那我不打扰你们啦。”姜祈棠朝江淮舟摆摆手,“我再进去喝一点点。”
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于视野,纪霖希才走到江淮舟身旁坐下。
江淮舟神色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纪霖希笑:“还气呢?”
江淮舟收回目光,“没有,在想些事情。”
纪霖希‘哦’了声,“你和她说你没有喜欢的人了?”
江淮舟:“说了。”
纪霖希蹙眉,实际上他也搞不懂情况,“搞不懂你在玩些什么,我看小棠对你也不是没有意思……”
江淮舟并不是白痴,并非看不懂姜祈棠对他的喜欢。
许是病情导致的久未和人相处,姜祈棠如同一张纯白色的纸张,她的一言一行无不表露于纸张上,天真烂漫,对她想要接近的人毫无戒备之心。
比如自己。
在拍摄《听我说》期间,整整三个余月,姜祈棠只和他有私下的交流,她没有圈内人的算计心眼,也没有别的心思,好似就是和他说说话就好。
她就像是林间野生兔子,纯白而又警觉。
姜祈棠看似活泼热情,对绝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毫不在乎,但她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女孩子,也缺乏安全感容易想很多。
时隔近两年,他们再次见面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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