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我怎么没感觉到?”
陆龄正要详细描述最近余深对她的忽略,但是余深一只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你坐起来干嘛啊?”
余深重新俯下身去,上半身压住陆龄的上半身,“我很难说明这样的区别,所以准备用行动来告诉你啊,姐姐。”
余深身上的杨桃果香隐隐约约地传来,她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游上了自己的腰。陆龄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很快就明白了余深要做什么。
只是她来不及喊停,余深的吻就落了下来,又急又快,将她所有的话和情绪都淹没。
……
夜深了,月亮都要入睡。陆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她蜷缩成一团在床上,胸部上下起伏,显然还没有从余深刚才激烈的行动中缓过神来。“……不行了,让我缓缓。”陆龄的嗓音都有些哑。
余深重新环抱住陆龄,在她的脸上,鼻尖上,唇上,逐一落下吻,“我爱你,姐姐。”她说完又仰起头,将吻落到陆龄的耳垂上。
陆龄浑身一颤,只能从喉头挤出一个‘嗯’来。
余深垂下眼俯身去吻陆龄的脖颈。她的手又搭到了陆龄的腰间,开始往上游走,呼吸声也加重了。陆龄连忙按住那只手,“……别。我一开始不是要和你说这件事。”
余深的手停下了,吻短暂的离开。她抬起头,一双眼水汪汪,“你要和我说什么?”
陆龄被她弄得力气全无,也不想再动脑筋思考,干脆和盘托出:“你最近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忙?”
“哦……”余深故意把嘴巴挤得圆嘟嘟的,可是眼睛不看陆龄的眼,只是落在陆龄胸前的肌肤上,“原来姐姐是嫌我冷落你了。”
“你给我好好说话。”陆龄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这人在床上就‘姐姐’来,‘姐姐’去的,现在弄得她听到‘姐姐’这两个字就有点儿害怕。
余深这回没有听陆龄的。
她皱了皱鼻子,张嘴轻轻咬了咬陆龄捏她的手指,随后吻又落上来。
在陆龄跌入深处之前,余深说:“姐姐,国庆陪我回一趟丘市吧。”
不同于回陆龄老家,余深在回丘市前收拾出了两大箱行李,又给陆龄采购了一批新的衣服,其中甚至包括晚礼服。
陆龄表示不解,余深却一反常态的没有说很多,只是简单的解释:“我哥结婚。”
原来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陆龄心想,但是这跟她每晚那么忙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陆龄没有问。
国庆节放假前一晚,陆龄和余深坐上了去丘市的飞机。
这一次要去一个礼拜左右,时间有点久。出发前陆龄特意交代了手下的人,所有决策以汪蕊为准,汪蕊说的所有的话全权代表她的意见。
交代完了,陆龄安心的和余深在头等舱入睡。
丘市离阳县要坐三个小时的飞机。
陆龄上了飞机倒头就睡,下来的时候精神抖擞。
反倒是她身边的余深在下飞机之前用妆容盖住了自己的憔悴。
陆龄牵住余深的手,在跟着余深坐上来接她们的迈巴赫之前,她微微侧头对余深耳语:“无论发生什么,我陪你一起。”
余深这才稍稍舒展她紧绷的脸,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