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雷珀交谈的几分钟里,季涞礼耳边的黑化值都快炸了。
一声一声的,堪比之前沈裕发热期,分化成omega的前期。
一副“我难受,我这就要黑化”,这怎么能行!
眼见雷珀还在说些奇怪的话,耳边又是黑化值播报,季涞礼只好匆匆跑掉了。
他担心沈裕是出了什么事,或者又哪里特别难受。
不是在易感期么,怎么突然出来了,他之前还叮嘱他难受了去医疗室。
仔细一想,这边好像就是去医疗室经过的地方,季涞礼就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在沈裕转身后,立马跟了上去。
至于雷珀说的什么要找他麻烦,视为他为威胁,恨不得吃了他这些,季涞礼一个字也没信。
他和沈裕已经是朋友了!
那些都是珀哥幻想的吧。
不过现在已经没时间解释了,只好下次再告诉他们吧。
季涞礼动脚跑过来的时候,沈裕的身影已经消失那了,他去找人的时候还以为会很难,结果转眼,就看到了杨树下的沈裕。
冰冷精致的青年驻足在那,周围的Alpha路过他都走得快了些。
“沈裕!”
季涞礼笑眯眯的招了招手,等对方看来后,换了称呼,“沈学长,你站那等我一下。”
小狗八百米冲刺似的奔了过去,卷发飞扬,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沈裕跟前。
“呼~”
才停下,季涞礼嘴里就冒出了好几句话。
“你真的在这里啊学长,怎么突然出来了,是哪里不舒服,要去医疗室吗?”
他目光担忧,嘴里念叨着,“易感期也太烦人了吧。”
“我昨天回去看了下,你的好像是严重型的易感期,这么看来确实要多备点药,诶不行,最近医疗室的药剂忽然少了很多。”
“这样吧,我回去找找还…”
苍白清透带着凉意的指尖点在了眉心上,施了魔法般,让季涞礼一下失了声。
他小狗似的不安分地动了动眉心,“嘶…”
有点痛。
随即看到了沈裕冰冷、压抑着杀意的眸子。
“是尤金伤了你?”
“他,弄伤了你?”
清冷的声调因哭太多而沙哑了几分,失了些原本的冷意。
此刻却充满了杀意,尾调下沉,阴冷潮湿。
季涞礼还没从“原来我眉头那时不时就火辣辣的感觉是受伤了啊”的恍然中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