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宜嘴唇颤抖:“是我姐在监狱里生下的……”
听了江知宜的坦白,他凉了的心彻底死了。
闻渟渊气极反笑:“果然”
他松开掐着江知宜脖子的手,笑得止不住,笑出泪来。
他的每一声笑传到江知宜的耳朵里,都像是催命符。
闻渟渊看向江知宜,悲凉的笑意消失。
看见他的眼神,江知宜的心一凉。
六年前的闻渟渊那么恨她,也没有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过自己。
闻渟渊抬手叫人进来,吩咐他们:“把孩子带走”
眼看他们要来抢南初,江知宜将南初抱得更紧,摇着头后退,不停的躲避伸过来的手。
江知宜更是不停的乞求闻渟渊:“别这样闻渟渊,我求求你了南初会害怕的!拜托你让我和你聊一聊!”
闻渟渊面无表情的看着江知宜哭着求他,狼狈的摔在地上,惊慌失措、几近疯狂的样子。
不够,这些还不够!他要让江知宜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尽管她将南初抱得再紧,再努力,再哀求,南初还是被闻渟渊的人夺走了。
激烈的争抢早就让南初醒了,她害怕惊恐的放声大哭,一遍遍叫着江知宜,在别人的怀里挣扎,一点点消失在江知宜的眼前。
江知宜心如刀绞,她虚脱的扑在地上,头发凌乱衣着不堪的爬到闻渟渊脚边,卑微的抓着他的大衣,不断的求他、哀恳他。
“你别用这种方式带南初走,她胆小会害怕的!”
江知宜哭得哽咽:“闻渟渊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但是别把南初带走,她离不开我的,我也不能没有她!”
闻渟渊睥睨着眼前这个谎话连篇的女人,嚼穿龈血,颈间的青筋更是骇人。
他蹲下来用力抓住江知宜的双肩摇晃着她,语气是抑制不住的暴怒。
“江知宜!你的心真狠啊!”
“如果不是我发现真相,你是不是打算瞒一辈子,永远都不让我知道我哥还有一个孩子!”
“我一次次的问你南初的爸爸是谁,有这么多次机会你可以说出口,但你选择骗我,你说他死了!你居然敢诅咒我哥!”
闻渟渊双眼赤红,重重地将江知宜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