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慈觉得,现在自己就是那个笑话。
……
直到她快要呼吸不畅时,沈策砚才舍得放开了她。
他的眉眼里带着淡淡的餍足,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难受就别去上班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嗯?”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但在纪念慈看来,这更像是一种挑衅。
……
“不要!我一点都不难受,舒服的很!把你手撒开,我要起床洗漱了。”
纪念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把他的手甩开,像是在极力证明着些什么。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嗯,舒服的很。”
“……”
纪念慈没再理他,坐了起来,想要下床。
“别去上班了呗,老板都放你假了。”
“你是老板又怎样?又不是我领导。”
“行行行。”
“我抱你过去。”看到她的动作,男人开口。
纪念慈气的口不择言:“老娘不用你抱,我自个儿能行。”
沈策砚倒是没再坚持,他眉毛挑了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嗯,你能行。”
纪念慈哼了一声,双脚已经站到了地面,刚起身,身体便传来一阵猛烈的刺痛,她拧了拧眉,有些支撑不住,又倒了下去。
随即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么,不是说自己能走?”带着清浅笑意的语调落入她的耳中,她的耳后跟处后根处有几分燥热。
“我只是没准备好!”
纪念慈气不过,却又无力反驳。
“嗯,没准备好。”
沈策砚抱起她,便往浴室里走。
“沈策砚你真的很烦……”
“嗯,我烦。”
无论她说什么,沈策砚都笑着应和。
气的纪念慈在他手肘处拧了一把。
沈策砚的笑容僵了僵。
这姑娘。
手劲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