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要批评与自我批评一下,他一起身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手扣上他的脖子,扣得牢牢的,好似她扣得不牢,便会被他扔下一样——越想越羞的,真想把自个儿给埋了,最好沉入深海,叫人找也不找不着。
陈二并未与她计较什么,将她放在洗脸台上,她身上都是湿的,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仅着的睡裤也跟着弄湿,睡裤料子有些薄——竟将粗大的性器给映出来,显得格外的粗壮,似大蛇一样盘踞在他小腹处,他似毫无所觉地去拿了条毛巾,亲自替她擦干脸,又去擦她的头发,动作到不是很利落,但胜在细心。
得亏是快入夏了,再说这个城市是国内着名的火炉城市之一,她被水浸了这么个半晚上的恐怕早两管鼻涕出来。他擦得真是精心,将她毛糟糟的头发都给梳直了,细细地再擦上几回,将头发擦得不见水。
她身子烧得难受,这边他又慢吞吞地擦着,真把她“逼”得都快到临界点。他精壮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勃发的性器顶在她臀后,明明硬得叫她觉得被抵住的那一处比自个儿的身上还要烫,却始终不见他将身上的睡裤拉下来,一直硌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再擦擦身子?”
说着便将毛巾递给了她。
张玫玫简直叫他给气死了!
她接过毛巾,下巴抬起,就对上他的视线,又指尖儿叉着毛巾,往他脸上一扔,“擦你自个儿就好了。”
他也不恼,由着她扔,还弯腰将毛巾捡起来,“这条脏了,我给你洗洗。”
人是好脾气,就跟普渡众生似的,整个人似乎染满了佛性的光辉,偏小腹处贴着勃发的性器,叫他的话是打了一点儿折扣的——
她刚才一发作脾气,觉得身上更难受了,这会儿是真哭,不是有意装的,是真吃不消了,身上似乎都哆嗦了一下,身体里似有什么东西在泄洪一样,“二叔,二叔,我难受呢……”
她别的也不会,说来说去的也就是“二叔我难受呢”,就这样儿,也叫人心荡神往的。
他真是无奈到极点,半蹲在她跟前,大手落在她湿透的长社,稍一拉——
她这点反应力还是有的,连忙撑起小屁股,真叫他用两手把裤子揪出去了,露出薄薄的布料都遮掩不住的私处轮廓——
腿儿微张着,叫人看个正着。
他真上手了,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嘴就含上了那桃源蜜地。
“啊——”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私处,柔软的唇舌隔着布料舔了一下,她绷直了脚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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