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晚,陆太太顶风作案,明知例假,却还饮酒甚欢,后半夜大姨妈综合症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疼出了一身冷汗。
她从小能忍,疼了许久也未吱身,直至陆先生睡到迷迷糊糊觉得她离自己稍远了些,伸手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这一带,摸到了湿漉漉的睡衣,霎时惊醒,在将手伸进她的后背,摸到一手冷汗。
见她窝在怀里捂着肚子疼的面色煞白,慌了。
“怎么了”嗓音微微失稳。
“肚子疼,”陆太太话语都在轻颤。
“说尽好话就是不听,现在长记性了”一听说陆太太是肚子疼,陆景行明显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冷着脸训斥。
训完之后起身,按开了地灯,去起居室倒了杯温水,将她搂在怀里喂着她喝下。
浑身汗湿的沈清并不好受,想起身洗澡,却被陆现身喝止。
只得乖乖躺在床上。
陆景行起身,去了趟盥洗室,再出来,伸手将窝在床上的人儿抱起来,进了淋浴间。
“睡衣在外面,浴巾挂在门把这里,三分钟,冲一下就起来,有事喊我,”陆先生句句交代清楚。
沈清的心,软了。
那种被岁月推移的软,来的并不突然,陆景行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软了她的心。
一步步攻陷她的城池,击的她险些溃堤。
洗了个澡出来,浑身舒爽,却疼的难受。
穿好衣服的她捂着肚子站在地上许久,疼的面色发白。
痛经的毛病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而她也深受其害。
陆景行听闻水声停了数秒,人还未出来,出生唤了一声,沈清应允了一句,苍白喊了声“陆景行。”
推门而进,便见她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的模样,心都疼了。
伸手将她抱回床上,将她圈在怀里,缓缓揉着肚子,嗓音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以往每次来了都这么疼”
“好一点,”以往也疼,但再忍受之内,今日这疼,疼得她受不了。
“怎么过的”陆景行一听每个月都要疼这么一次,心疼的紧。
“梳妆台有止痛药,”才疼的时候,她就想吃了。
但给忍了下来,但这会儿,疼得承受不住。
“是药三分毒,不能乱吃,我给你揉揉,乖乖,”身为军人,长期身上大小伤不断,知晓止痛药的依赖性,所以平日来但凡不是什么致命伤,军医鲜少有给他们用止痛药的时候。
今日听闻沈清说止痛药,他心里狠颤。
是有多疼才会让这只刺猬疼到受不了吃止痛药的
这晚后半夜,陆先生几乎彻夜未眠,一直轻缓揉着陆太太的肚子,直至第二日清晨。
沈清转醒时,他还在床上,还在继续手中动作。
此时,窗外艳阳高照。
向来有时间观念的陆先生今日破天荒的没有起身晨跑,赖了个床。
“还疼不疼”陆景行问。
“好些了,”她应允,嗓音苍白无力。
但比昨晚好。
“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陆先生轻声询问。
洗漱间隙,陆先生靠在一侧等着她刷牙洗脸,见她动作少了往日的洋溢,忍不住道;“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珍惜,总能作,疼起来的是谁往后这种情况要杜绝。”
沈清自知理亏,没有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