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姐姐还没去世前,他就意外得知年则的正夫对象定了——竟然是商贩的儿子。
他气,他恨,他怨,明明他和年则自幼相识,近水楼台,这月亮却让旁人摘了去!
即使有姐姐这层关系,年则的眼里也没有自己。他是男子,只能等年则上门拜访才能见上他几面。随着年龄曾祥,见的次数变得寥寥无几,可能一年到头也就一次。
情感的堆积堵塞下,年则变成他遥不可及的执念。当他躲在棺材后哭时,见到那张久违的熟悉的脸,心中的悲伤都出奇地缓解了些。
那一刻他就明白,他不能放弃年则。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不能再错过了。
千方百计,也只拿到侧夫之位,现在还被这不入流的医男指破。
隗九和的手紧紧的握着,指甲刺破掌心,血落在地上。
他压抑着心里扭曲的想法,讥讽道:“那也是我和妻主的事,你个外人少插嘴!”
青冥强势输出:“我是外人,但是她对我比对你还亲近。你连侧夫身份,都有名无实啊。”
“你算什么东西,与我相比连蝼蚁都不如。”隗九和冷笑一声,刻薄地说:“你现在是在和我争宠吗?你一个大夫,对客人动了心?还是对钱?”
青冥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只有爱才能活下去。”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愿落下风。
“别吵了!”
看戏的年泗和两位当事人转头,看见她们三人进来,其中年沂抱着年则。
隗九和立马跑过去,只见年则闭着眼,脸上毫无血气。这个画面他见过。。。父亲死时也是这样。
眼泪不受控制的划过脸颊,他将手伸到年则鼻子处,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
“妻主,你醒醒,醒醒!”他抓住年则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年姐姐,不会死的。她那么聪慧,不可能的。”
青冥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死了?
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她的健康。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为什么她的前方,全是致命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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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从当年,到现在,他都束手无策?
为什么他可以救任何人,偏偏救不了她?
年梧看隗九和发了疯的想摇醒主子,叹息地上前挡住:“隗夫人,主子已经驾鹤西去了。”
隗九和怎么可能听得进去,推开年梧,大喊道:“不可能!她是谁,她可是年则!”
年梧不和男人计较,但是年迩会。她用力拽开隗九和,威胁地说:“你想让主子死了也不安宁吗!年梧,主子生前有交代你一件事吧。”
年梧偏开头,隗九和如今悲伤过度,她其实不打算现在就说的。
年迩见她支支吾吾,“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