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哲被人夸过无数次的英明神武,从来没有如今日般听来悦耳。
于是,向来神勇,战场上无往不胜的魏明哲竟然被一介弱女子扯的跌倒在温软的床上。
入眼的玉颜青丝,鼻息间尽是牧晴独有的馨香。
原来,软玉温香是这般滋味。
气氛有些
苏牧晴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心跳仿佛都加快了不少。
不过,这种感觉不过瞬息,苏牧晴陡然惊觉,自己没怎么用力啊,怎么就把人拉倒了呢。坏了,魏明哲不会是对自己报喜不报忧,受伤了不说吧?
苏牧晴赶紧扬声道:“彭郎中,彭郎中,赶紧进来给公子看看!”
魏明哲颇是懊恼的叹气,返手拉过方才抱着自己手的玉手:“我无事,不用叫彭郎中了。”
苏牧晴哪里肯信,还是要叫人。
魏明哲将手头的如柳般的纤纤玉手放置在自己的太阳穴:“牧晴放心,我不是苛待自己的人,有事我早找郎中看诊了。我真无事,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是熬夜了的缘故,牧晴帮我揉揉就好了。”
苏牧晴想想也对,魏明哲还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郎中都是现成的,没道理有事不看的。
遂不再坚持,真格的跟魏明哲按起了太阳穴。
刚刚按下,魏明哲却是坐了起来,握住她的手:“你不舒服,别按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我真没事。”
苏牧晴倒是想坚持,奈何双手被人握在手里动弹不得,只得作罢。
挣不开来,苏牧晴极力忽视掉手上如覆暖炉般的感觉,继续说正事:“我这次是在端王府外被掳的。王府重地,一向严谨,平日闲杂人等经过都会被清道驱赶,怎会任由人劫道?此事可真是蹊跷的很。”
魏明哲淡淡道:“不蹊跷,此事端王府也有份,是苏佳樨请端王府配合动手的。”
苏牧晴有点奇怪:“这样做,不是给人徒留把柄吗?苏佳樨怎会做这么蠢的事。”
魏明哲道:“不是蠢,这算是投名状。”这不过是苏佳樨向端王表忠心的手段之一。
这苏佳樨甚是古怪,不管是前次种种,还是从审问出来的消息,这苏佳樨都是牢牢的投靠端王。这次也是,主动将把柄递到端王手里表明自己的忠心不二。莫非这端王真有九五之数?
呵,九五之命?不管端王之前有没有?现在是铁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