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觉寺确实值得怀疑。
“眼下夜深,不便轻举妄动,待明日白天,本王领金鳞甲去法觉寺搜寻一趟,”萧静牵起庆慈的手,拽着她往楼上甲板处走,“不早了,本王送你回去。”
两人下了船,众人皆等在岸上。
燕然走过来,抱拳道:“王爷,张艺蓉已经秘密押走了。”
萧静颔首:“看好了,让甲四一直秘密跟着张艺蓉。”
“是。”
虽然杀人凶手半道被萧静劫走,但张联房丰二人今日也可交差,二人领着众衙役,对萧静道谢:“今日多谢王爷以及金鳞甲相助,否则这案子不知何时才能破了。”
萧静淡声道:“还是多谢庆神医古道心肠,嫉恶如仇。”
众人笑了,复又去谢庆慈。庆慈连忙摆手:“大人们客气,庆慈什么也没做。”
众人分别,庆慈重新坐上萧静的马车。
马儿嘶鸣,朝来路转回。
庆慈微微掀开窗帘一角,好奇看着眼前的鹊池。冬夜月昏,只有湖面上大小画舫看得真切,再远些的景色全都云云烟烟一片,是被湖面上升起的朦胧水汽笼罩住,只能辨得轮廓。
庆慈心中遗憾,正欲放下窗帘,耳畔传来温热气息。
“没找到?”
靠得太近,能感觉到萧静的身子笼住了自己,庆慈抻着脖子,没好意思直接回头,她知道萧静揶揄自己,只好装傻:“啊,王爷找什么?”
耳畔传来轻笑:“本王是说你。”
“我什么也不找的。”庆慈说着,身子往斜后方缩了缩,就要放下窗帘。
萧静大手按住她攥着窗帘的手:“瞧,不就在那?”
庆慈连忙跟着他视线看过去。远处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长长黑影带子一样卧在湖面上。
“那便是情人桥?”
“嗯。”
萧静松开她的手,身子退了回去,淡笑:“看看就行了,今年没机会走了。”
“啊?”庆慈回眸,见萧静好整以暇靠坐在椅背上,她纳闷道,“为何?”
萧静声音淡淡:“情人桥一年只能走一次,今年没机会了,明年吧。”
庆慈点点头。
“哦。”
过了一会,她反应过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