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果然没猜错,灵州驿站那日深夜去敲薛将军门的神秘人就是常鹤伦!”庆慈皱着眉头,一字一字道,“云墨身中九足之毒,心中又依然以为常鹤伦是新神教教主,担心日后其他的报复,因此只见一面便不得不改了主意,转而对薛将军痛下杀手……”
“大概便是这样。”萧静颔首。
庆慈叹了口气:“薛将军实在是可惜,常鹤伦非要薛将军死,是不是二人年轻时候有过过节啊?”
萧静闻言,安抚似地摸摸她的脑袋:“这得后面调查才能知晓。”
“对了,刚刚王爷说常鹤伦言语间引逗赵迦,因此赵迦才被九足虫咬到?”庆慈又想到别处,试探道,“王爷这话似乎是说常鹤伦认得赵迦?”
萧静沉吟,道:“不止认得赵迦,他似乎也认得萧钧,以及张清霜。”
常鹤伦认得萧钧和张清霜?
“常鹤伦怎么会认得他们二人?”庆慈觉得匪夷所思,“萧钧是前太子,张清霜两年前不过是二皇子的无名妾室,常鹤伦那会还在召南做国师,这三人八竿子打不着呀,”她想了想,问,“会不会是常鹤伦在迷惑王爷?”
萧钧摇头,目光深邃:“他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提萧钧,以及死到临头偏要提出见太后。”
想到常鹤伦那句“什么狗屁太后?我是要见张清霜!”萧钧实在不相信常鹤伦是在故作玄虚。
也有道理。庆慈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道:“王爷还记得同昌堂的老板说常鹤伦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找人才来的京城么?”
萧静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
“该不是为了找太后吧?”庆慈咧咧嘴,嘿嘿一笑,八卦道,“他们二人年纪差不多,这么一想,张清风当年不正是拆散了张清霜和她的心上人后,才将张清霜送进二皇子府的么?王爷,您说太后年轻时候的心上人,不会就是常鹤伦吧?”
萧静失笑:“你倒是会推算。”
“也不过分啊,”庆慈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常鹤伦年轻时候不是常常闭关?说不定便是来咱们大魏了呢。”
萧静无奈摇了摇头。
“王爷觉得我说得没道理?”庆慈不解道,“常鹤伦一直未曾娶妻生子,莫不是真惦记太后呢?”
萧静道:“你若是不当大夫,去写话本子应该也能挣不少银子。”
庆慈白他一眼:“王爷是笑话我呢,我知道。”
“常鹤伦心里惦记张清霜,一辈子坚持不娶妻生子,临到头来却又同张艺蓉弄出个孩子?”萧静语气里多少带了些鄙夷。
庆慈吐吐舌头:“对哦,把张艺蓉这茬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