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慈开心道:“知道小师傅们还好好的就好。”
能德闻言,解释道:“法宏寺先后两次接收了法觉寺的一众僧人,如今都在寺中安心修行,王爷和施主不必担心。”
萧静嗯一声,瞥一眼一脸欣慰笑容的庆慈,道:“能德师父送到此处即可。”说着,率先走下台阶。
丹拂子心绪正复杂,也未同能德多言,刘澎年道了声谢,二人也拾级而下。
庆慈一扭脸,便见三人都走了,连忙拎着食盒,一边同能德和觉能告辞,一边追了过去。
这一追,就追到山下马车处。
萧静看向丹拂子,道:“丹谷主有意去瞧一瞧那位常鹤伦吗?”
丹拂子犹豫片刻,叹道:“回王爷,非老夫不想知道当年真相,可公主的药正在关键阶段,老夫眼下不能分心。”
和悦的病确实迫在眉睫,再加上还有宫里冯公公等人没来得及审,确认常鹤伦身份倒也不急于一时。萧静颔首:“那便再给常鹤伦多几日活命时间。”
刘澎年见状,安慰丹拂子道:“你哪日想去了,记得叫上老夫。老夫也想知道,当年害死故友的那个风水先生常二是不是就是这个常鹤伦。”
丹拂子道了声好,又看向庆慈。
庆慈拎着食盒,气喘吁吁等在一旁,见丹拂子目光复杂看过来,以为对方又要责骂自己玩心太重,连忙道:“师父我吃完斋菜就回无恙阁接诊。”
丹拂子看看她,又看看萧静,叹口气:“罢了,你也不小了,为师不可能一直管着你。病人无论何时都治不完,你怎么高兴怎么安排吧。”说罢,摆摆手,掀起一旁马车门帘,率先上了车。
刘澎年见状,便也同萧静和庆慈告辞,上了另一辆。两位金鳞甲拱手一拜,又驾车送两人原路回去了。
只留一脸不明所以的庆慈和面无表情的萧静。
“王爷,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庆慈琢磨一番,狐疑道,“我就是想吃个斋菜嘛,怎么好像任我破罐子破摔了似的……”
萧静觑她一眼,随即也上了马车。
庆慈跟着爬上车,见萧静一直不说话,撅起嘴不满道:“王爷怎么也不理我?刚刚在寺门处王爷抬脚就走,我在后面喊了您半路,您都不回头。”
萧静闲散坐下,慢悠悠打开食盒,将斋菜一道道摆在车厢内的低案上,不冷不热道:“本王怕打扰你同小师傅叙旧。”
这飞醋吃的……庆慈无语,白他一眼:“王爷,人家是和尚!”
萧静撩起眼皮:“知道是和尚还冲人家那般笑。”
庆慈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