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只觉得痒,回眸淡扫一眼沈默,眸中写满警告。
沈默却无视她,在她粉嫩的小脸上轻轻印下一吻。
在外人眼中看来,要多柔情有多柔情,要多蜜意有多蜜意。
见其他人各自在玩,沈默笑问道:“赵叔,她怎么跟你说我的坏话?”
赵行长经常往他家走动,私底下有交情,但在公众场合,该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
“刚好相反。这娃儿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刚才在房里,还说你要在结婚后才能进行两性行为,说你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人。”赵行长隐忍着笑意回道。
沈默淡扫一眼秦暖,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给他戴一顶这么高的帽子。
这帽子戴得舒服,可也不自在,明明他就可以强取豪夺,怎么经这个女人这么一说,他反倒是不好意思下手了?!
秦暖偎进他的怀中,笑得没心没肺:“看吧,我尽说你的好话,你可要待我好点儿,以后不许再沾花惹草,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强制性结婚(14)
秦暖偎进他的怀中,笑得没心没肺:“看吧,我尽说你的好话,你可要待我好点儿,以后不许再沾花惹草,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沈默轻捏秦暖粉嫩的玉颊,眸光滟潋如水:“我待你不够好吗?自从你这个女人出现后,我都没时间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事实上,确实如此。
秦暖总喜欢逃,而他总喜欢追,这几乎成为一种惯性。
当这个女人逃成习惯的时候,他追她也成为了一种习惯。最可笑的是,他居然喜欢这样追在一个女人身后,乐此不疲,想来,他是有点受虐倾向吧?
“你整天就知道欺负我,哪有待我好?”秦暖不以为然。
一天到晚就知道朝她呼喝,说她这不好那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更是不留半点余地,她就感觉不到他口中所谓的“好”。
“打是亲,骂是爱,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沈默感觉到赵行长顿在他和秦暖身上的视线,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场。
他们这样,让人家赵行长情何以堪?
思及此,他起身道:“赵叔,这个女人晚上睡得早,我们先回去了。赵叔哪天得空,到我公司坐坐,我做东。”
“这丫头与你挺相衬,好好待人家。如她说所,以后别再三心二意,回去吧。”赵行长对沈默笑道。
在赵行长的行注目礼下,秦暖和沈默相携出了会所。
秦暖一上车,便有了睡意,倚在车座上睡得昏天暗地。
沈默不时看旁边酣睡的女人,感觉心里很平静,很踏实。
如果能跟身边的这个女人相守白头,应该会是很不错的人生吧?
有她在身旁,他感到特别的安心,安心到,希望她能寸步不离地待在自己身边,哪儿也别去。
沈默直接驱车回到自己的家,把在酣睡当中的女人抱进了大院,放进卧室的大床。
女人依然在安睡,似乎没有什么能惊醒沉睡当中的她。
看她睡觉,似乎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又傻了好一会儿,沈默才出了卧室,到了大院中,坐在秋千上,仰望天空的明月,与零星交错的梅花,眼前闪过了一个女人的脸……
强制性结婚(15)
秦暖睡至半夜时,突然惊醒,她看着陌生的卧室,有好半晌没能缓过神。
神智渐渐回复清明,她终于看清楚这是沈默的家。
只是,空荡的卧室只有她,却没有沈默。
如果这个时候他没睡,那是在哪里?
她轻手轻脚地出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