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直接走了。
看样子是韩扬已经知道当时会场的事了。
——
周运回到家里的时候,客厅的灯开着,周运看见那里不止坐着他爸,还有另外一个人。
稍微走近了些,绕过文竹,他就看到了那里坐着的人是谁。
对方抬起眼看过来的一瞬间危险的眼神,让周运感觉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周父看了他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你牧叔打声招呼。”
平常伶俐无比的嘴这时就像被封住了一般,周运强忍着紧张,结巴地说道:“牧,牧叔。”
牧泽城并没有回话,淡淡笑着看着客厅角落的鱼,眼中却没有一丁点的笑意。
周父笑了一声,打着圆场,“泽城,他们小孩子间闹着玩的,又是男孩,之间小打小闹的,你别在意。”
“你知道韩扬的父亲去世,那现在就只有我能照顾他了。”牧泽城转过头看向周父,“小打小闹是没什么,两个人之间有摩擦、以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也是正常,但是我不想有人欺负韩扬。”
“那不能那不能。”周父连忙摆了摆手,“你不知道,每次虽然是周运这混小子和韩扬对着来,但是每次都是他占下风,那以前初中高中打架,还不是周运输了。韩扬多聪明的一个孩子,不会吃亏的。”
“他是聪明。”牧泽城笑了起来,“但是有人来找麻烦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肯定好好教训周运。泽城你放心吧。”
听到这而,周运才明白过来,原来牧泽城是替韩扬讨说法的。
他气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敢说话,只好缩在角落等牧泽城走后才敢走到他爸身旁,从窗边看着坐车离开的牧泽城。
“你说牧泽城什么意思啊。”周运被训当然有些不服气,也只敢跟周父抱怨一下,“他跟韩扬又算的哪门子亲戚,非亲非故的。”
周父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牧泽城以前养了韩扬有几年,真当干儿子养,感情深这呢。要是真非亲非故,靠着点韩扬他爸那个老朋友的情分,他能来找我?”
说着说着他又骂起来了,“你真是没半点出息,以前上学时候跟韩扬干干不过,现在离谱的给人家送钱。你这些日子也别再去找韩扬麻烦,在公司好好磨练磨练。”
“我那是要羞辱他。那点钱算什么啊。”只不过最后反过来了,“而且不是您说不能让韩扬起来的嘛。”
“确实是不能。”周父缓缓抬起头,这时候已经看不到一点牧泽城的车影了,“他发展的太快了,比他父亲还要厉害一些。”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周运在旁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敢说话。
“说起来,最近余应荣是不是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