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宴垂下的眸眼,微微动了一下。
翻动着杂志的手微微一顿。
苏瑶立马拉住苏大哥。“哥,我的纸片人,不见了。”
“那是太爷爷留给我的。”
“哥……”
“喂,你们戏演够了吗?”
“演够了就可以滚了吗?”
元景逾早就觉得这一群人不是什么好人。
一个个装的多厉害一样。
“你……”
“保安,请他们离开,他们打扰我们休息了。”
保安和经理无奈的再次上前。
祁家和苏家在世俗界走动,都是被人捧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你们知道得罪祁家是什么后果吗?”
“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
苏瑶本就受了不少的气,如今被元景逾这么一激,自然有些口无遮拦。
元景逾冷呵了一声,佯装害怕的耸了耸肩。
“哎哟,好怕怕哟。”
“小爷真的怕死了。”
“你……”
祁老管家眼睛一眯,目光像刀子一样看向元景逾。
可元景逾是谁,从小就在京都上流圈和燕京圈子里混的人,一成年就敢独自闯入港城的人。
怎么可能会害怕这种眼神。
什么大场面他没有见过。
“小伙子,你很好,很优秀。”
元景逾一笑。“谢谢夸奖。”
“你们看到那花了吗?”元景逾顺手一指,指向一盆观景花。
“你看那朵花,它是花。为什么是花呢?”
“因为它本来就是花。”
“不是花的话就不是花,但它是花,所以它是花。”
苏家兄妹和祁老管家只听到元景逾的小嘴吧啦吧啦,但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没有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