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有限的脑袋其实至今也没怀疑过白蔺熙。
他只是苦恼,该怎么向白蔺熙解释——
他们刚一走散,他就差点被强抱;结果秦榆突然出现,差点把整个监狱的犯人给团灭;没想到虞衔月又突然出现,差点跟秦榆一言不合地打起来……
最终以秦榆被关禁闭作为全剧落幕的这件事啊?
说不清,真的说不清楚一点。
所以,还是不说好了!
桑绵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啦!
然而就在桑绵思考的间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哎!”没有任何防备的桑绵骤然惊呼出声。
看到是白蔺熙,“怎、怎么啦?”
“看看你的伤。”白蔺熙说。
“没什么事啦,只是很小很小很小的一点擦伤。”
桑绵努力强调了三遍“很小”,可白蔺熙似乎坚持眼见为实的原则,抓着他手臂的力道一点都没有放松。
然后把桑绵给扯了过去。
“诶哟!”
毫无防备的,桑绵跌进了白蔺熙的怀里,像只软乎乎的小猫。
白蔺熙看似温雅一人,但作为猛禽,作为重犯,身上其实藏着不少紧实肌肉。
尤其是桑绵一撞就会懵的硬实胸膛。
已经晕乎到眼前都像是在下星星雨了。
“轻、轻点呜,不要扯得那么用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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