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郭乾冷笑道,“她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她们的丑事!”
“你都看到了什么?”李相夷继续问道。
“我看到她们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搂搂抱抱!”郭乾越说越激动,“她们还……还……”
“还什么?”方多病忍不住问道。
“还……还……”郭乾的脸色涨得通红,似乎难以启齿,“还……还做那种事!”
“哪种事?”方多病追问道。
“就是……就是那种事!”郭乾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们自己想吧!”
方多病还想再问,李相夷却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郭乾,你杀了她们,然后呢?”李相夷问道,“你把她们的尸体藏在哪里了?”
“我……我把她们的尸体埋在了后院的莲池里。”郭乾说道。
“莲池?”李相夷和方多病对视一眼,他们想起了昨晚在莲池边的发现。
“是的,莲池。”郭乾说道,“我把她们的尸体埋在了莲池的淤泥里,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你为什么要用嫁衣杀人?”李相夷问道,“那件嫁衣到底有什么秘密?”
“那件嫁衣……”郭乾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那件嫁衣是……是……”
“是什么?”李相夷追问道。
“是……是……”郭乾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是……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郭乾的话。
“谁?”方多病警惕地问道。
“是我,石水。”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有杨昀春。”
李相夷打开门,只见石水和杨昀春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几个衙役。
“你们怎么来了?”李相夷问道。
“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发生了命案。”石水说道,“所以我们就赶过来了。”
“报案?”李相夷一愣,“谁报的案?”
“是……是我。”一个衙役说道,“我刚才路过这里,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所以就报案了。”
“原来如此。”李相夷点了点头,“那正好,你们把郭乾带走吧,他已经承认了杀人的事实。”
“好。”石水点了点头,然后对手下的衙役说道,“把郭乾带走。”
几个衙役上前,将郭乾押走了。
“李莲花,我们现在怎么办?”方多病问道。
“我们去找郭祸聊聊。”李相夷说道,“我总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