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不行。”
阮曦义正言辞的拒绝。却在下一秒被猛地推倒在床上。
少年俯在他耳边,声音低哑。
“马上就好。”
淡金色的纱幔缓缓垂落,里面隐约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阮曦身体本来就酸痛,但他同时悲哀的发现被标记以后他是真的打不过面前这货。纯白色的外骨骼被纯黑色狠狠压制。
傅斯冕滚烫的唇舌如同烙印,烫的床上少年连连颤抖。
当他们离开时,嫣红的唇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水渍。
“够,够了吧……”
阮曦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是水汽,他湿红着眼眶威胁道。
“你别忘了下午还有庆典。”
傅斯冕偏偏爱死了面前人这副模样。
他狠狠的啃噬着对方后颈脆弱的腺体,再一次注入浓烈的薄荷味信息素。
“晚到一会也没什么,让他们等。”
……
等纱幔彻底掀开时,窗外的太阳正好停留在远处建筑的塔尖处。
什么马上……分明过了亮个小时好吗!
傅斯冕的嘴,骗人的鬼。
阮曦半坐在床上,任由身旁的傅斯冕帮他床上熨烫妥帖的衣服,再替他系好颈间的领带。
最后傅斯冕蹲下身,替歪倒在床头柔软枕头上的阮曦穿好靴子。
今天穿的是一双锃亮的黑靴。鞋带繁琐难系。
阮曦垂眸盯着蹲下的少年帮他穿靴子,修长的指尖如同变魔术迅速系好鞋带。
那态度任劳任怨,简直可以去当选系鞋带劳模了!
阮曦伸手拿起茶几上新鲜的果盘,从里面随便拿了一样粗暴的塞给傅斯冕。
“诺,给你奖励。”
“很甜,不过刚刚尝到的东西更甜。”
“多谢款待,殿下。”
在那双别有深意的深黑色眸子中,阮曦脸上有些烧。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殿下啊班长啊这类词……是不是在以下克上的时候用着特别爽。就像某些特殊动作片里会喊“主人”之类的助兴一样?
下午的庆典两人姗姗来迟。
民众们看见阮曦的时候异常激动,几乎喊破了喉咙。无数人聚集在宫殿下方,凛冽的寒风也没有让他们热情褪去。甚至比一年前更加狂热激动。他们狂涌着冲向前方,像是随时会发生踩踏事故。
但在看见阮曦身后的少年时,空气却似乎安静了一秒。
那黑眸少年却浑然不觉,甚至还笑着朝下方挥了挥手。
“大家好啊。”
人们同时一颤。
他们还记得这一年中,仍然有人疯狂觊觎着蜂后,渴望独占那份罪恶与诱惑……但却无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