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之狱,爪蔓株连抄六族,就太过分了。kuaidu朝廷设一流宗来对江湖人就是太过分了,江湖人会武功,造反的权性大一点是不错的,但这不是取死之由吗?
如果说是防患于未然,那就更可笑了,这跟秦始皇之焚书坑儒以闭民智,聚天下之兵器而铸金人一样的可笑,而且秦那样严密防范,也没能把皇朝保住万万年,民心得失,才是兴展之根本。”
徐明也道:“杜爷的话太有道理,我举个粗俗一点的例子,每一个男人都有强暴妇女的可能性为防患于未然,是不是该把天下的男人都去势变成阉人呢?”
说得边城也笑了起来道:“徐兄这个例子举得好,兄弟再无话说,只有跟二位一起行动了。”
杜云青道:“边兄不是要回关外去吗?”
边城笑道:“回不回去都无所谓,因为敝师妹寒星刀白纫珠前来,说家师可能在近日内进关一行。大概也是听说了一流宗的点情形,想来一谏止的。对了,徐兄,麻烦你派几个弟兄到回城的路上去看看。我本来是叫今天守伺在路边。相机试探一下清华郡主是否会武功的,她要是鲁莽地干起来,遇上了可就糟了。”
徐明一笑造,“令师妹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边城忙道:‘二十二岁数,高身材,骑一匹酱色马,长辫子拖到腰上,前面梳个流海…”
徐明笑道:‘边爷,北京城里会骑马的姑娘多得很,全是这个打扮,除非她把双刀插在背上,否则凭边兄说的那些形状,在路上能找了五六个这打扮的人闺女,我总不能一个个挨着去问呀!”
边城一听也是实情,急着这:“那我还是自己去找一下吧,真要闹出事来,可就麻烦了。”
他起身要走;徐明含笑道:“边爷,您还是坐了喝酒吧,回头我还得指望您帮忙到侍卫营去收酒菜帐呢,那可不是讲理衙门,没有个大面子的人,我很可能一分银子也要不到,还落顿鞭子回来,小本生意,找可背不起损失。’”
边城急道:“清华郡主有了话,谁敢少你一个子儿,徐兄,别开玩笑,我那师妹若是有了失闪,我可负不起责任,她是家师的侄女儿,也是唯一的亲人……”
杜云青微笑道:“边兄,徐兄又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他既然叫你坐下,自然有了妥善的安排了。”
边城怔了一怔道:“徐兄,原来你已经找到她了。”
徐明微笑说道:“那可没有,不过有人先找到她了。”
边城一怔,忙问道:“谁?她不认识别的人。”
徐明道:可是别人认识地。那位格格带来的丫头可真不简单,早就把周围的人都摸清楚了,令师妹的江湖阅历太差,躲在对面的林子里还能瞒得过人吗?我猜想,芙蓉格格最后亮了那手剑法,多半是为了给令师妹看的。”
边城更是诧然道:“什么?你说敝师妹在对面林子里。”
徐明笑笑道:“‘林子里有位姑娘,就是边爷说的形状,只不知道是不是令师妹,她本来是要出来的,后来看见那位郡主一亮剑,又缩了回去,大概不会闹事了。”
边城这才呼了口气道:“徐兄,你也真会开玩笑,为什么不早说呢,害我着急了好一阵子。”
徐明笑道:“边爷怪得好没道理,我这个棚子今日来了贵宾,对周围的人得留心点,我发现了那么一位姑娘,可不知道是今师妹呀,更不知道是边爷要她来赶热闹的,所以叫了两个小弟兄在那儿拦着她点。”
边城道:“我还是去把她找来跟杜兄见见吧,她还带了家师的口讯,要当面交代一下社兄。”
杜云青愕然遭:”白仙子知道我吗?”
“不知道,家师只是要她出来问问柳师怕的消息,看看柳师伯是否有了传人,我告诉了她之后,她就急着要见杜兄。说家师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柳师伯的传人。”
杜云青道:‘什么东西,为什么不先交给边兄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问过她,她就是不肯说.不过她对杜兄倒是很关切,问了很多杜兄的情形。”
正说到这儿,忽然一个小厮打扮的瘦削少年,急急跑了来,在徐明的身边说一了阵话,徐明听后立刻道:“杜爷,您快去劝解一下,醋海生波的话应验了,只是弄错了对象,两位姑娘已在林子里干上了。”
杜云青愕然道:“两位姑娘?这是怎么说?”
徐明笑道:“一位是纪姑娘,另一位是使双刀的女侠很可能就是边爷的师妹,不知怎的在林子里对上了,没说几句话就动了手,寒星刀对屠龙剑,杀得难分难解,这可是一台难得一见的好戏,我可得看热闹去了。”
他踱着步子往店旁的树林走去。杜云青顿一顿,脸上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朝边城道:“边兄,咱们也去看看吧,假如那位姑娘真是个师妹,麻烦你把她劝开,到庙里我的屋子来等着,我得把纪姑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