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魔兽的心可是真的狠毒,如此残忍的办法也能想的到,这样就算是想救助,总不能把牢笼 带走吧。任何的生灵,生长的时候其实都是一口气,天天父亲之所可以坚持到现在,那就是因为心中有所牵挂。
“母亲给你玉佩,你可还在?”父亲问,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天天立刻就从脖子上面把玉佩取下,多少个日夜,他都把自己的牵挂凝集在这个玉佩之上,怎么又可能不在身上呢。
父亲微笑,天天是一个十分孝顺的孩子,可是命运竟然是如此的捉弄人心,他没有时间再继续看着自己的孩子成长了,说是白人送黑人是世界上比较可悲的事情,黑人确无力抚养自己的孩子也不同样让人倍感可悲啊。
‘玉佩是家传之宝你可要好好带着,不要丢失,还有就是把父亲头上的玉佩一并拿去吧。’
天天的声音早就已经泣不成声,猛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一阵撞击,地魔兽战士们正在疯狂的进行攻击。
‘天天,快点救下你的父亲,不要管我们。‘张一岳大声呼喊,只要是天天带着父亲离开,那么他和上官灵儿的离开就应该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父亲已经走不了,天天伸手把玉佩拿在手上的同时,嗓子里面呼啸出沁人心扉的尖锐叫声,这个叫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幽灵声一般,满是哀怨和痛苦。上官灵儿的心被震撼了下,她不敢想像地魔兽的身体里面竟可以出现如此力量,地魔兽战士尽管都被气息所压,可还是继续前进去。
天天就像是疯一般,在地魔兽群中穿插起来,就算是对方攻击自己,他也完全不在乎,一定要坚决的攻击下去才好。
‘不好,’张一岳知道天天的这个状态不好,必须要加以控制,不然可能自己就会受到严重的反噬伤害,可天天那肯听自己的呼喊啊。
一路走,一路杀,张一岳只是感觉天空都已经变成了红色,不知道的是,鲜血把自己的眼睛染红,自己看事物才会是红色呢,还是天空本来就已经是红色的。
终于脱身出来,张一岳都感觉自己死过一次的感觉,‘父亲死了吗?’天天点点头,只是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这个时候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下。张一岳看他只是一个劲儿的看着玉佩,也就不想再影响他了。事情总是不按照人的意志进行展的,可张一岳确比较欣慰,事情总算是有了一个着落,这样他也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天天这一下卧下去,就是几天的时间,不吃不喝,甚至都不拉, 可是把上官灵儿给担心坏了,人要是这么待下去,可能都废了吧,可不能这样继续了啊,‘岳哥哥,天天没事吧?’
女人在一旦遇见重大事情变故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从男人身上获得信心,这个时候的天天自然也是。
‘应该没事吧,地魔兽的神经都比较粗呢。’张一岳回答,在他看来,天天应该是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到了那个时刻,也就是他获得新生的时候吧。
‘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张一岳看见天天一直在摆弄手中的玉佩问,他尽管不了解天天的痛苦,但也是可以想像的到,天天现在的心中都是父亲的影子,明明就是父亲死亡的结局已经出现了,但是他们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思考,思考,不断的思考,这样对身体的伤害不重才怪呢,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要好好活下去才是呢。
‘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天天回答,‘啊,是啊?可以给我看看吗?’张一岳伸出双手。天天的精神比张一岳想像中的要好,抬手就把自己的玉佩给了张一岳。通体的洁白质地好玉,张一岳看的可不止这些,兽族世界里面不像是这么简单的拥有这种东西吧,怎么都像是人类世界的东西啊。
‘你父亲在给你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啊?’张一岳问,天天思绪又开始回到了之前,
‘你一定要好好保存。’
‘好好保存,就只有这些吗?’张一岳深思,上官灵儿上前来了句,‘是不是父亲留给天天和他爱人的定情信物啊?“
‘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在张一岳看来,事情总是没能那么简单,在这个的背后,似乎是隐藏着其他更深层的东西。
张一岳把自己隐藏腕甲也拿在手上,双方进行了比较,‘两个有什么区别呢?“上官灵儿的眼睛看看几样东西,不是一种东西吧,但这玉佩可能还真是储物性质的呢,这个完全就有可能啊。
‘你说的对,只是那其中的密码可能就不是我们知道的了,这个天天有可能知道。‘张一岳重新对着上官灵儿说。
天天从就没想到这个里面还有如此蹊跷,若是真的有问题话,父亲怎么可能会不告诉自己呢。
玉佩合并之后,还真的像是里面储存着些什么东西呢,或许那个里面的东西才是父亲留给他最珍贵的礼物吧。
“张一岳,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天天也是属于那种内心孤傲的那种,一般可以让他钦佩的人本就不多,张一岳算是其中的一个,而且还是一个人类,两个帝国多年的对抗,让他们必彼此都十分看不上对方。
‘哈哈, 其实我刚才拿玉佩只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算是无意间现的这个事情吧。’张一岳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天天还是依旧佩服呢,上官灵儿在身边又是一阵气恼,这个天天到底是男还是女人呢,他是非常想早些时候弄的明白。
“好了, 你的事情我也已经帮你们做好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吧。‘上官灵儿的这句话非常冷,冷的好像是直接到了冰天雪地中一般,张一岳是第二次听到上官灵儿这么说,上次这么说的时候,是在面对白小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