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没力气就闭着眼睛睡一会儿好了。我们两个找到马车就好,没事……”小狐狸似在说着抱歉般,用舌头舔了舔他的侧脸,痒酥酥的。
之后它就靠在邵楚的背上开始小憩,寒凛迈着小脚步,一步步地跟随。
“寒若朝!”正在邵楚对方向犹豫不决时,稍远处却忽然传出了一声大呼。邵楚将定在地图上的视线转了过去,就见一个披头乱发的老大娘冲着他过来了。
邵楚连忙道:不好!
还没等他跑出一步,就被那老大娘抓住了手臂。心里长叹一声,邵楚还是不清不愿地陪了个笑:“你找我哥有事?”
老大娘嘴里还含着一根绿色的菜叶,嘴巴呼张,开口间隙就蹦出了几粒饭粒。邵楚恶心之余,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哥?!又给我装蒜!”大娘一喝,邵楚和寒凛连带着小狐狸,就剧烈地抖了一下。
“我娘当年就是生了胞兄与我二人,无奈我们俩生得一模一样,被人混淆也是应该的……”邵楚没接那大娘的话,而是就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去。
大娘“呸——”了一声,吐出一口痰,眼睛里全是鄙夷,“我就和你明说了吧,当初你调戏我的时候,浪费了我不少时辰,你只要用钱给我补上,我就和你算了。”
邵楚听了这话,如当头棒喝一般,被懵住了。
这大娘看上去也四十好几了吧?寒若朝怎么回去调戏她?这口味真重!——
大娘见他不答话,于是忽然靠了过来,吓得小狐狸尾巴一竖。
“没有钱的话,你就直接娶了我罢!……我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姑且跟了你一辈子。”
大娘这话说得很明白,邵楚也就明白了……
原来这大娘就是这个目的——
想归想,邵楚只是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喜欢的也不是你这类型,怎么可能调戏过你?”说完,他自己也是一阵恶寒。
不料,这话却让那大娘生觉委屈了。她立马扯着嗓子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这小伙儿当街耍流氓了——!”
见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大娘整理了一下情绪,而后立马哭了起来:“我张寡妇守寡十二年,没有丈夫就可以任人践踏吗?大家给我评评理!……”
话音刚落,周围就七嘴八舌起来,寒凛皱着小小的眉头:“我爹以前根本没有调戏过你!不对,应该见都没见过你!——”听到寒凛为自己说辩,邵楚立马来了信心,“我只是路过这里,却不料这大娘就向我直冲过来。硬是说我调戏她。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怎么可能去调戏一个这么大岁数的妇女?”
那大娘眼睛一眨,立刻就流下了两行清泪:“……寒若朝,你在上河村就臭名昭著,这次不是第一次侮辱我了,早在上河村就已有罪迹,你就欺我势单力薄,却不知上天还能给我个机会碰上你!”
这时,路人中的一个人忽然就跳出来:“我貌似听过这个人……”
“我想起来了!这个寒若朝就是仗着自己那张小白脸,四处糟蹋姑娘们!”
——
登时,群众的目光被蒙蔽了。
两人一狐被困在人群中央,邵楚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压力。
硬着头皮,邵楚想再努力搏一搏,“我真的没调戏她,我见都没见过她!”
大娘流着污浊的泪,脸上全是手上擦上去的泥:“你就调戏我了!”
“我没!”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
“靠——!”邵楚终于忍不住,大怒骂了一声,随后一掌抚上了那大娘的胖脸,“老子说真话你们又不信!什么叫调戏?恩?!”
说完,手上一用力,猛捏了那胖脸一下,把那肉接近一百八十度的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