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何尝不想和你离开这里呀?只怪爹看上了你,要你将来继承他的谷主传位。”
“嗯”
“你怎么啦?罗哥!”“又不是我得罪了你,有话说出来嘛,闷在肚子里干什么?”
奇怪的新郎官,洞房花蜡之夜,不知为了什么,始终不肯说一句话!新娘不解新郎心情,语气中渐渐不满。
这时,只见新郎转身举手一挥,蜡光应风而减。
屋内一片漆黑——“格格格格——”
新娘一阵迷人的笑声,似是领会到新郎的心意,娇声言道:“我还叫为有什么大了不的事呀!等不及就早说嘛,反正这身子早晚都是你的!想不到还是个急色鬼呢,哼!”
一阵悉嗦之后,新娘子宽衣解带,钻进被窝,期待着奉献少女最珍贵的一刻。
新郎官掀被登床,搂上了滑润芳香的身骨——
新娘子象一只温驯的小绵羊——
两人抱得紧紧的——
“罗哥,噢,我爱你,我爱你!”
“——”
“罗哥!”
“嗯?”
夜色愈深,情意愈浓!屋里没有一点声音——
静静地——
静静地——
静静地——
突然——
新娘子失声叫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罗哥呀!”
“胡说!”
“没有啊?”
哼!罗哥背上有个肉瘤,你骗谁?”
新娘子弹身跳出了温暖服舍的被窝……。
且说绝情谷主的掌上明珠玲玲姑娘,躺在心上人怀中,两人柔情密道,正待云雨巫山之际,忽然发觉新郎的身份有了问题。
一惊之下,非同小可,弹身落下来,想点亮蜡烛,看个究竟。
谁知没等动手,硬被一股无形潜力吸回床上!“急什么,我的好姑娘,还没行周公之礼哪,你要到那里去?”
话落,一支铁臂搅向腰际。
玲姑娘急道:“狂徒,你敢!”
“新婚夫妇,洞房花蜡,有什么不敢!”
玲姑娘抵不住铁臂魔手的纠缠,急中生智,突然伸手一点,点上了新郎官的背后麻穴,情势顿时为之改观。
但新郎官双手一撤,惊道:“啊?你干什么?”
玲姑娘冷笑一声,言道:“老实说,你是谁?”
“我是你丈夫呀!”
“放屁!我丈夫叫罗天,你呢?”
“我?”
新郎官想必乐昏了头,一时大意,穴道被点,此刻只有开口说话的份儿,于是语气一沉,恢复了原有的清气,冷声冷气道:“我叫逍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