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下去,嗯除了辣嘴辣嗓子辣胃,还行。
第二口含嘴里,哦,这是在哪儿啊?
再往下一咽。
石晏咣地一头栽到地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石晏浑身酸痛地挤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首先觉得脑袋被人殴打了,疼得抱着脑袋哼。
哼一会才想起看手机,一看吓一大跳。
他哗啦掀开被子,套上拖鞋就往客厅跑。
石晏噔噔跑进客厅,见饭桌上摆着凉透且没动几筷子的两盘菜,只喝了一点的二锅头,甚至地上还有个斜躺着的小酒杯。
快要迟到,这些他来不及细想,人冲进卫生间匆匆洗漱,出来后睡衣往沙发上一扔,边从鞋柜里掏鞋边背包边开门。
到这他还能勉强解释下,可能是喝醉后自己迷迷瞪瞪地爬上了床。
可石晏实在不认为喝醉的自己还能够有余力换上套齐整的睡衣。
真是见了鬼!
更见鬼的还等着他。
因为醉酒,石晏一整天的精神状态都不大好,同事看见后问他:“你没事吧。生病了吗?”
石晏有些迟钝地摇头,说:“谢谢,可能是感冒没好透。”
“买药吃了吗?我上次吃的那个药还不错,见效快。”同事给他推荐了几个牌子,石晏拿笔心不在焉地记,记完后又说句谢谢。
下班他带着从药店买的药浑浑噩噩地回家。插钥匙,转把手,开灯,关上门转身。
石晏捏着钥匙愣在了原地。
可以肯定的是,临出门前他绝对是把睡衣扔在了沙发上的。
桌上的饭菜没来得及收拾,地上的小酒杯因为走得急没捡起来,甚至连门口换下来的拖鞋都是乱的。
此时石晏的眼前却是另一番景象,客厅焕然一新,原本应该堆在沙发上的睡衣被整齐叠好,放在茶几上。
桌面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甚至连门口的鞋都被摆放好了。
石晏的胆子一向不大。小时候怕黑,现在他却可以很镇定地独自走完长长的夜路。
但是独居的家里出现这样大的变化,说不害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