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跟席慕想的不一样,尤妙算不上是兔死狐悲,她也一点都不同情绿翘,对于她的下场她觉得理所当然,她现在的反应只是觉得没看懂过席慕而已。
&esp;&esp;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相处了十年,怎么就瞬间陌生了起来。
&esp;&esp;她被他逼的应该是仅次他亲人了解他的人。
&esp;&esp;“换成银姨娘,爷自然不会那么罚她,因为她是妾侍不是丫头,再者她的性子也不会犯这种错。”说着,席慕突然笑了起来,手指蹭了蹭尤妙的脸颊。
&esp;&esp;“妙妙是担心爷有一天不疼你了,你落到绿翘的下场?”
&esp;&esp;“世事无常,今天跪着的是她,说不定明天跪着的就是我了。”尤妙淡淡道,“反正都是喜欢爷的人,未来如何也只能由爷决定。”
&esp;&esp;“别说爷答应了你爹娘,爷对你的特别难不成你一点都没感觉到,你那自己跟不该比较的人比较个什么。”
&esp;&esp;她跟绿翘的不同,大概就是席慕对绿翘的顺从已经腻了,而对她的顺从正新鲜。
&esp;&esp;“爷说过后院都是百依百顺的女人,所以容易被爱折腾的吸引,但我天生就隐藏不了自己的真心,不能做不一样的那个吸引爷,希望有朝一日爷对我腻了,能好聚好散的放我离开,别像折腾绿翘一样折腾我。”
&esp;&esp;席慕被尤妙的想法逗笑,傻丫头傻丫头的叫个不停,把人抱进怀里:“爷怎么可能舍得折腾妙妙的真心。”
&esp;&esp;尤妙闭着眼睛在席慕温暖的怀里蹭了蹭:“爷送我几张地契吧,我想让我爹在越县开几家酒楼。”
&esp;&esp;就算是小地方,地契也不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见尤妙用那么平静的态度理所当然的要东西,席慕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
&esp;&esp;“在妙妙眼中,爷就是个冤大头?”
&esp;&esp;他虽然有些私产,但也不是这样拿来补贴妾侍娘家的,要是让伯府的那些人知道,又是一阵麻烦。
&esp;&esp;“爷会给我的对不对?”
&esp;&esp;尤妙搂住了席慕的后腰,仰着头看他,波光潋滟的眸子雾蒙蒙的像是藏了万种风情。
&esp;&esp;给给给,要他的命他都给!
&esp;&esp;席慕急匆匆的解开了裤腰带,没等把人抱到榻上就啃上了尤妙的雪白的脖颈,被人抱到桌上坐着,桌上摆放的茶盅瓷瓶震个不停。
&esp;&esp;两人的衣裳都没脱,但偏偏听着这声响就能听出无尽绯色。
&esp;&esp;尤妙仰着头,雾气氤氲的眼眸有些空洞,知道她是不一样的这件事并没有让她多开心,反而让她产生了疑惑的感觉。
&esp;&esp;比如她上世那般不顺从是特别的,这世她顺从的也是特别的。
&esp;&esp;那不就代表着,这一世她就是不逃,还是跟上一世同样的待遇?
&esp;&esp;解元
&esp;&esp;想着尤妙是看到了绿翘兔死狐悲,所以想要地契傍身,席慕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地契的事情。
&esp;&esp;当然这个没怎么犹豫,是建立在尤妙双膝有些发青的情况下。
&esp;&esp;乍看到了尤妙双腿发青,席慕当着她的面骂了自己一顿,说以后不会让他的乖妙妙受伤,但是等到下一刻,姿势换来换去,还是得劳尤妙的腿跪在床榻上,方便他动作。
&esp;&esp;那么来回的折腾,尤妙也不觉得自己对席慕有什么不一样了,就想快点把地契弄到手。
&esp;&esp;两人放纵又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过了几天。
&esp;&esp;比起上一世绿翘被提前赶出了席家,而上一次是选好了人家,给她雇了个小轿子,这次却是打了她二十个板子,在外头给她付了三天的客栈的银子,马不停蹄的把人送出去了。
&esp;&esp;见到绿翘那么悲惨,连老伯爷那边的吴姨娘都送了一些东西安抚尤妙,算是示好。
&esp;&esp;而墨娥因为前些日子都是伺候在席慕身边,听说审问绿翘的时候,尤妙就在旁边看着,逼着席慕处罚绿翘。
&esp;&esp;因为怕招惹了尤妙不高兴,被尤妙盯上,干脆远远的躲了。
&esp;&esp;不止席宅无比的安静,连外头席慕派人抓了几个生事的地痞,杀鸡儆猴的送到了衙门治罪,那些一个个说过难听话的街坊,纷纷怕下一个就轮到了他们倒霉,跑到尤家大门送礼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