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和白玲正在合练无相心经,忽听门外狗叫,急忙收功,跳下床来,冲到门边时,只听老头说:“别慌,那是一只野猪,打了,明天就有新鲜猪肉吃了。黑子回来。”
黑狗听得呼唤,跑回老头身边。白玲和猴肖飞来到门外,只见一头胖大的野猪“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四处寻找食物。
这里地处深山,那些动物很少看过人这种形状的动物,所以见了人,只是好奇,却并不害怕而跑开。
肖飞说:“妹妹,你来打吧。”
白玲说:“飞哥,你打吧,我不想打。”
肖飞说:“妹妹,君子远庖厨,你真不该生在乱世。”说罢举枪射击,“啪”地一声枪响,那头野猪吼叫一声,倒在地上。
老头这才跑出来,上前检查一会说:“打得不错,一枪毙命。睡觉吧,明天再收拾。”
肖飞说:“大哥,求你件事,能不能让我们玩会。”
白玲也说:“好大哥,我们一点都不困。”
老头看了看两个年轻人,说:“好吧,玩去吧,只要不耽误明天练枪。”说罢自去睡觉。
肖飞和白玲离开木屋,信步而行。天气晴朗,月光如水,脚下银霜如盐,山风阵阵,寒意浓浓。肖飞和白玲都有深厚内功,自然不惧怕寒冷。
山谷中,那潭清水,映入天空圆圆的月亮。山风吹过,山林吟唱着神秘的歌谣。猴子拉起竹青的一只手,那手微微有点凉。猴子说:“妹妹,你冷吗?”
白玲说:“不冷,不过飞哥你的手很暖和。”
“那我就给你暖暖手。”
“嗯。”
“我们去那块石头上坐会。”
水边有一块平整光滑的青石,二人面水而坐。
白玲说:“这里有山有水,真是好地方。”
肖飞说:“等打完日本鬼子,我们就来这里过日子,在此终老一生。妹妹,你跟我来吗?”
白玲说:“哥,你到哪里,我跟你到哪里。”
肖飞说:“那时候,不知道我们的三位师父还都在不在。他们为我们做了很多,我们却对他们一点贡献都没有。”
白玲说:“他们要是都在的话,我们就把他们接来,给他们养老。”
肖飞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就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家人了。”
白玲说:“三位师父身体都很好,他们一定能活到那一天。”
肖飞伸手拦住白玲的腰,白玲就势偎依在肖飞的胸前。二人不再说话,安静地享受这青春的美好……
第二天,老头拾掇那头野猪,肖飞和白玲投入紧张的训练。
瞄准了射击,那只是射击的初级阶段。在残酷的战斗中,往往没有时间让你慢慢去瞄准。要想高效杀敌自保,大多靠的是手线。
老头一边拾掇那头野猪,一边说:“其实,神枪手你们都见过。你们见过乡间的猎人吗?”
肖飞说:“见过呀,他们是神枪手吗?”
老头说:“对,他们就是神枪手。他们使用的大多是土炮,打铁砂的那种,好多枪管上连准星都没有。惊起一只兔子,那兔子快速奔跑,容得你慢慢瞄准吗?猎人眼一瞄,就算出了距离,留好提前量,手上就有了感觉,举枪就打,那兔子基本都是见一个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