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皱了皱眉:“可万一,他正好愿意认识呢?”
年长者轻笑了一声:“愿意认识你,自然会让人来叫你。否则,你以为能进这道门,是靠谁先开口?”
年轻男子若有所思,半晌后,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总经理见几人出来,立刻迎上前,目光扫过他们的表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凌总,几位领导,晚餐已经备好。”
周恺微微点头,看向凌远:“今晚一块吃个饭吧?”
凌远笑了笑,语气平和:“那就多交流交流。”
几人相视一笑,在总经理的引领下,移步私宴包厢。
当凌远几人享用晚餐时,一队服务员轻手轻脚地进入合道厅,开始收拾茶具。
“凌远……他可是我见过坐进这个厅里最年轻的人。”其中一个年轻服务员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另一个中年模样服务员点点头:“不仅年轻,你还得看他面对的几位是谁……这几位要见谁,从来轮不到别人来安排,今天却是他们一起请凌远过来。”
年轻人愣了一下,忍不住低声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之前我就听说过他的大名,但我还以为……只是商界的风云人物而已,觉得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商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哥,你来的比我早,你说……这么多年,进过这里的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中年服务员顿了顿,低声道:“不好说。”
年轻人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中年人放下茶盏,语气意味深长:“这些年,进过这个厅的人,有的站到了更高的位置,有的销声匿迹。”
他继续道:“但无论最后怎么样,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
“他们都曾握住过权力与资本的杠杆。”
年轻服务员眨了眨眼,追问道:“哥,你是说……凌远他也是这样的人?”
中年服务员收拾茶盏的动作一顿,侧头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轮不到我们来判断。”
年轻人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可他才多大?之前听人说,他在金融市场上搅动风云,收购了一堆大公司,但……能进这里的,可不只是有钱就够的。”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语气不紧不慢:“所以我才说,你想的太多了。”
年轻人一怔:“那……”
“少问,少想,做好自己的事。”
年轻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低下头,默默继续手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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