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大魁低声道:
“像是三个女跑解。可是,跑解为何没有男伴一同前来进食?怪事,没听说有跑解班子到达内丘呀?”
辛小娟放箸欲起:“我过去问问。”
“不必了,不是翡翠谷的人,就用不着费心。”
两人食毕,出城直奔青山翡翠谷。
三个穿天蓝色劲装的佩剑女人,在他俩身后里余跟进,并不急于跟上。
翡翠谷口,似乎杳无人迹。
仇大魁夫妇站在木牌坊下,打量着十余步外的无人草屋。
快午正了。
草屋毫无动静。
辛小娟不安地说:“安姥姥恐怕不会来了。”
“她会来的。”
仇大魁肯定地说:
“不然的话,至少她会派人严守草屋阻止我们放火。”
“也许屋内有人。”
“片刻就知道了,午正将届。”
不久,谷内传出隐隐钟呜声。
午正到了。
草屋的柴门,在隐隐钟声中拉开,两名少女首先步出,在门外左右一分。
接着,出来一位年届古稀,白发如银,但腰腿朗健的老太婆,手点一根寿星杖,一双老眼依然黑白分明wrshǚ。сōm,脸上有怒意。
后面,跟出来一位中年仆妇,另一位就是昨天被逼领路前来,长像毫不起眼的姓姜的村夫。
仇大魁一怔,大声说:
“是安姥姥吗?你只带出来四个人?”
“老身正是安姥姥。”
老太婆冷冷地说:“四个人已经够多了,人一多,七嘴八舌易乱心神。你就是绝情剑手仇大魁?那一位……”
“那是贱内辛小娟,名镖头霸剑绝刀辛胜兴的千金,她与你颇有渊源。”
“老身在此隐居,久与外界断绝往来。”
“好吧,就算你已和外界断绝了往来。”
“你下毒手打死打伤了老身两个人,老身要知道你为什么上门来行凶。”安姥姥沉声地说。
“贵门下不肯接名帖……”
“住口!他们两人只是看守谷口的下人,六合门自从廿年前关闭山门之后,门下子弟已一一除名,而且老身也从没有收过门人。”
安姥姥厉声指斥:“老身与阁下素昧平生,在此隐居时,你还没出生,竟然登门行凶杀人,老身要知道原因何在。”
“在下已经说明白了,贵仆拒受名帖,至遭杀身之祸,错不在我。在下登门投帖,本来是善意而来的。”
“你这算是善意?”
“那该怪贵仆把事情搞复杂了。”
“你所制造的借口,瞒不了人的。”
“哦!姥姥似乎不打算为贵仆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