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倒水,要么成为绾绾姐姐的老公,要么成为绾绾姐姐哥哥的老公。
不然休想。
阿晓看见两个小朋友吵嘴,在中间打圆场。
“小祖宗们,我跟哲叔都担心死了,你们还有心情斗嘴。”
周义被他一说整个人又开始不安生:“要不我还是去看看。”
哲叔一个眼刀过来:“安静,还没到时间。”
年挚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信息。
点头道:“嗯,还有三个小时,不急。”
大家重新安静下来,只有墙壁上的钟滴滴答答的向前走去。
年挚习惯性的想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一伸手摸了个空。
倒是忘记了,今天出门戴了隐形眼镜。
他低垂着眼眸,手指按在手机上,输入又删除,删除又输入。
终于彻底惹毛了对面的人。
慕时:年挚,你再删删减减显示正在输入,小爷我真就把你拉黑了,你个赖皮鬼。
年挚:阿时,乖一点,等我回来,不赖皮。
慕时:带吃的回来,不然给你锁外面!
年挚头疼的看着信息,今天他确实冲动了,但是一点不后悔。
压抑的情绪在看见那个女人扑向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时,骤然崩塌。
他掩下眼睑,勾唇回想,能跟这群人坐在一起的他又怎么是一个正常人。
他的心中住着一头野兽,关着门。
都说十个心理医生九个病,还有一个假装没病。
医者不能自医,说的其实就是心理医生。
所以他老爹从小让他独自一人寄宿学校。
也是因为想独占他妈妈吧。
毕竟他爸就是那个假装没病的。
只是他跟老爸两个人默契的瞒着他妈罢了。
他闭目养神,思想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