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下一刻可能就会被墨哥给弄死。
于是他再不敢多废话。
摆了摆手道:“我懂,我啥也不问了。”
说完,扭头开门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林墨的脸色缓缓平静下来。
良久后,他长长叹息了一声。
低声呢喃道:“罢了。”
“我给不了她幸福,难道还不能允许别人给吗?”
“算算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儿了。”
“等局势稳定后,我便和她离婚,给她自由吧。”
因为白轩这么一折腾,姜清月睡得有点晚。
等睡着时已经2点多了。
第2天早上,还得早早地爬起来,要不是外面的大公鸡叫着,她都未必能爬得起来。
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弄一个闹钟,不然这日子可真没法过。
供销社那边还有一些肉,今天就能卖完了,卖完明天便可以到服装厂去拉布头。
姜清月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手脚并用地开始洗漱穿衣服。
10分钟后,她草草扒扒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开门出去了。
姜清月已经习惯了披散着头发出去。
要知道在后世的时候,是很流行把头发披散下来,随意的垂坠在肩膀上,再烫上一个大波浪。
百变的造型怎么瞅怎么美。
现在大多数女子的头发都没有披着的,披头散发似乎感觉很不庄重,还会被人耻笑为疯子。
他们大多数喜欢把头发编成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或者放在脑后,也有盘在头上的。
但姜清月嫌每天梳头实在是太麻烦,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把头发剪了。
她迷迷糊糊地到了供销社。
把头发草草扎了一个马尾,然后顺手盘起来再把帽子戴上,便准备开始上岗了。
供销社还没开板的时候,黄主任便晃荡着走了过来。
到姜清月的柜台前停下脚步,好奇地问道:“你之前说的服装厂碎布头的事儿,弄得咋样了?”
姜清月回答道:“咱家那口子已经向上写了申请批条,已经扣了章,应该没问题了。”
“但是我这两天忙着卖肉,没往服装厂那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