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信了,我倒觉得她这样更像是堂而皇之的监视,你要小心。”
对于丁凌之事,他向来很谨慎,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所以这次才会多嘴一问。
“知道。”
天微亮,丁凌特地给小可做了流心蛋,昨晚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什么话至少得说通了,那孩子心思重,容易钻牛角尖。
他正要去敲门,在客厅里做瑜伽的李卿瑶却冷不丁的说道:“别去了,他已经走了。”
丁凌面色一变,紧张的推开门,里面很整洁,桌上还有一封信。
信的内容大致是感谢丁凌连续以来的照顾以及他还套用了电影的一句经典台词,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他该走了,若是有缘江湖再会。
丁凌看着那稚嫩的话语,有些哭笑不得。
“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对他这么好,结果,他还是去投靠他养父去了。”
阿武飘了过来,左手油条,右手豆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人间的生活。
“别胡说。”
丁凌严辞打断了他,“小可跟那个男人没关系。”
“他是去杀人了,这点都不懂,简直愚蠢至极。”
李卿瑶轻松一个后空翻,对此嗤之以鼻。
面对她直白的嗤骂,他有些尴尬,“你又怎么知道?这说不定是你瞎编的,若你真有良心,刚才在小可走之时,你怎么不出声阻止?这个时候来哥马后炮,谁不会?”
李卿瑶周身的气息骤冷,一股浑厚幽深的妖力瞬间蔓延开来。
阿武也不敢示弱,一口吞下了剩余的油条后,抡起拳头,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需要我做裁判吗?不死不得停的那种,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起内讧?若真是这样,我这座庙小供不起你们这两尊大佛,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丁凌不留情面的呵斥,让两个人最终止战。
阿文也不满的给阿武做思想工作。
“这好歹是主人请回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又是个流落在外,遭人追杀的姑娘,这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在人伤口上撒把盐,你到底是不是东西?”
阿武本想反驳,可一听这话,无论他怎么说,似乎都会被他拿捏住。
“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死寂之气。”
李卿瑶做完了整套动作,优雅的在那里擦汗,修长的天鹅颈洁白莹润,让人浮想联翩。
“什么意思?是谁的?”
丁凌皱起眉头,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安。
“不知道,也许是那个小子的,也许是打电话给他的那个人,不过今天总得死一个。”
“他养父的家在哪里?”
阿文尴尬的摇摇头,“我还没问过。”
“去问院长,快点,要不然我们就得给他收尸了。”
偌大的别墅,装修精致奢华,地上散落着一些残羹冷炙,轮椅摔在了地上,轮子正不断的转动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头吃力的想要爬过去,但他还没有触碰到,都被一只脚重重的碾压向他的手掌。
他疼的吼叫了一声,想将那人大力的甩开,可他此刻身子太过虚乏无力,根本不足以撼动分毫,反倒把自己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