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如遭雷劈,随即痛哭失声:“陛下,老奴对不起你,只能来生再服侍你了……”
他突然面色青紫,浑身抽搐,一股股白沫从嘴角溢出。
莫谨寒摸了摸他的脉搏,面色阴冷:“这么快就死了,真晦气!”
小皇帝哭的面色紫胀,一口气喘不上来,晕死过去。
萧羽殇迈步走下台阶,取出一粒药丸塞入他口里。
“他会忘了这段经历这个人,以后你们不必在他面前提起。”
莫谨寒嗤之以鼻:“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总归他要成长,难道你要让他像温室里的花一样,不经历任何磨难吗?还是说你能护住他一辈子?”
我就是被萧羽殇带走之后便下落不明,敏锐的第六感,让莫谨寒毫无悬念把他当成了情敌。
萧羽殇嗓音淡漠如风:“我只管国运,不管其他。”
他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声轻笑。
“嗯,国师大人好一句不管其他。”
如今天色渐冷,莫不悔身披鹤氅,缓步而入。
宫变之后,他和莫谨寒护驾有功,摇身一变都成了朝中重臣,能够自由出入宫禁。
“二弟,你怎能对国师如此无礼,还不快向他道歉。”
莫不悔眉眼温润含笑,语气嗔怪,“国师大人乃天之骄子,高高在上,咱们这种蝼蚁的喜怒哀乐,他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莫谨寒冷笑:“我又没说错,凭什么道歉?”
他就是看不惯萧羽殇装模作样的冰块脸。
莫不悔叹气:“国师大人请见谅,心爱之人失踪,便寻不得,我二弟难免脾气暴躁,言语冲撞,国师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计较。”
莫谨寒勃然大怒:“莫不悔,你少拿爷做幌子,说的好像你不着急,不难过,不心疼!我就是见不得这个冰山脸,明明就是他把甜梨儿藏起来了,偏还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哼,打量爷是个好性子吗?!”
“二弟,不许胡言乱语。”
莫不悔对着萧羽殇抱拳行礼,直起身体时,原本温润和煦的眉眼已是满含悲伤,眼尾湿润,笑得凄然。
“虽说二弟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可他所说也确实是我心中所想。国师大人,就当我们兄弟二人求你,把我们的妻子还给我们,我们必将感激不尽。”
他态度卑微,言辞恳切,对着萧羽殇又是深深一拜。
根据情人咒的波动,他可以肯定我就在盛京城,奈何具体方位却怎么也感知不到。
所以才会以退为进,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逼着萧羽殇吐露我的下落。
他们兄弟二人一个阴阳怪气,一个言语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