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脸上带了为难,“可家里没有空房间了。”
苏依依想了下,说:“那我睡输液室吧。”
贺家诊所里有个独立的输液室,里面放了几张床,平时都是给输液的人躺着休息的。
贺母更为难了,看向贺父
贺父作为一家之主,当即做了决断:“行,就睡输液室吧,你等会儿给依依拿床新被子。”
“行。”贺母应道。
苏依依眉眼弯弯,“谢谢,我去给傅时宴送饭。”
贺父贺母都是淳朴善良的人,和他们相处,她十分轻松。
傅时宴躺在床上,还在琢磨自身气运的事,输液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只见苏依依端着碗进来,“吃饭了。”
像是来送牢饭一样。
“这是哪儿?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傅时宴打量了眼四周。
这儿不像是正经医院,反而像是什么黑心诊所。
苏依依解释道:“这儿是贺家村的一个小诊所,我过来的时候,在路上遇到昏迷不醒的你,就把你一起带过来了。”
傅时宴恍惚想起来,他让人查过的事情,苏依依不是苏家的亲女儿,父母其实是乡下人。
苏依依走到傅时宴面前,弯身把碗放在床边的矮桌子上:“先吃饭吧。”
傅时宴忍着疼,虚弱地说道:“我没力气。”
苏依依抬眸看他:“你不会快死了吧?”
傅时宴:“……”
他好像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惊喜?
“怎么?我没有被摔死,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傅时宴逼近苏依依,俊朗无匹的面庞在距离苏依依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来,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娇嫩的皮肤。
苏依依眼神飘忽,呼吸急促,内心慌得一批。
卧槽?这狗男人是要干嘛?他该不会是要搞我吧……
尽管她长相灵动娇俏,是个妥妥的大美人,可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好吧!
她忙站起身,拉开跟傅时宴的距离,“你不要打歪主意,我可是正经人。”
傅时宴被她的话给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喽?”
苏依依想了下傅时宴这人的风评。
他出身商家族,身为现任掌权人,作为权贵的代表,性格清冷矜贵,寡欲凉薄,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