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好好亲过妹妹的脸蛋
不知道亲起来是不是跟摸起来一样软。
上课铃声中断了宋溪浔的幻想,她贴到尚迁迹的耳边轻声唤她的名字,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于是她只好勉为其难地伸手揉揉那团脸颊肉,不是她想揉的,是因为叫不醒尚迁迹才揉的。
宋溪浔在心里对自己如是说道。
几点了?
尚迁迹一醒来就感受到脸上那只作乱的手,动了动示意自己已经醒了,结果那人还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只能哭丧着脸起身了。
九点十五了。
宋溪浔依依不舍地放下手。
哦
尚迁迹不情不愿地从抽屉里拿出几本作业本,握起黑笔,然后又趴下了。
坐正一点,这样对脊柱不好的。宋溪浔担忧地提醒道。
哦。
尚迁迹郁闷地瞥了旁边的人一眼,稍微趴得正了一点。
宋溪浔皱眉看着尚迁迹跟医生开处方似的抄完了语文作业。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她写过的答案,她绝对一个字都看不懂。
我们要是错的都一样怎么办?
说明英雄所见略同。
这是什么歪理。
晚自习结束后,尚迁迹果然没有多写一个字,本子都没合上就准备走了,宋溪浔赶忙收拾了一下桌子跟上去。
你回寝室吗?
去操场,尚迁迹看了一眼身边的宋溪浔,疑惑道:这么早就回寝室了吗?
你说我吗?
不然呢?尚迁迹笑着揉了揉身边人的头发。
我跟你一起。
宋溪浔莫名有种她才是妹妹的错觉。
嗯?可是晚上的操场很黑。尚迁迹牵起对方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细细摩挲着。
我又不怕黑。
她什么时候给了妹妹留下了怕黑的印象?
明明小时候怕天黑又怕打雷的是尚迁迹好不好。
两人离开亮着灯火的教学楼,走向昏暗无光的操场。
你会找不到我的。
我会看着你的。
人多起来你就看乱了。
那我在主席台那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