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冥动作极轻的翻身下床,发现两条胳膊麻的快没知觉了,一夜都是趴睡的姿势。
女人,他若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只是,他玩儿命、玩儿钱、玩儿权,什么都玩儿,却唯独不玩儿女人,昨晚之前,他一直认为是因为母亲的悲惨遭遇,所以他才不想随便唐突了任何一个女人,但昨晚他躺上乔莉芳的床后,忽然发现,原来并非如此。
其实他昨晚一气之下是想要了乔莉芳的,觉得自己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把的死死的,很窝火,很想发泄。
可是后来,他什么都没做,心里想的却是:她才刚满十八岁,还什么都不懂,再大一点就好了,再大一点就不会用那种懵懂无知的眼神看着他了,她也会学会温柔,学会娇羞,学会所有女人身上有的东西。
原来不想随便唐突了任何一个女人,只是在等她长大。
还真是个糟糕的发现。
“冥,你醒了。”
床侧微微一动,女人就醒了,其实压根儿一夜都没睡着,身旁睡一个性感到喷鼻血的俊美男人,她又不是生理不正常,能睡的着吗?
“嗯。”洛冥低头睨了眼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重新整理了一下。
早上正常男人都有晨勃的反应,他头也不回的丢下句:“抱歉,太累了,昨晚睡着了。”
“没……”
‘关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砰地一声关了卧室门。
女人乐开了花,抱着他睡过的枕头,深深的嗅着,眼中的痴迷,疯狂的往上增。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不管是不是顶替姐姐,也不管姐姐将来醒不醒的过来,这辈子她缠定他了。
洛冥回到卧室,床上的人儿还没醒过来,应该是肚子不舒服,她也是趴睡的姿势,把他的枕头压在腹部。
推门进来的之前,他还幻想着,她是一副精神不济失眠的样子,因为他睡了别的女人的床,她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吧。
却没想,原来失眠的只是他自己,她照样吃得下睡的香,估计在她心里唯一担心的是,他睡了别的女人,会不会不送她上学了。
该死!
好像越来越容易被她影响情绪了,这会儿怒火又蹿了上来。
定定的看着她的睡颜,他气的咬牙:“没良心的狗东西。”
忽然倾身下去,狠狠的上了她的耳垂,床上的人儿猛打了激灵,睁开眼看见是他,本能的闪躲他的碰触,一夜没合眼,刚刚才睡过去。
耳垂被他的有些疼,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欲望强烈的喘息声,撩的人又酥又痒。
夏安洛彻底清醒过来,想起他昨晚在乔莉芳的床上过了夜,心口一疼,只觉得恶心,用胳膊顶住了他的胸膛,没经大脑就是一句怒吼:“强奸犯!你滚开!”
洛冥猛然僵住,一口呼吸憋在了胸腔里,眼中刹那充血,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理智在瓦解坍塌,愤怒如洪水决了堤,喷薄而出。
强奸犯,杀人犯,这一直是她心底
对他的定义。
掐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她转过身来,他低头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
夏安洛只觉得恶心,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他侵犯进去。
然而他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这么细小,他只手就能全部捏住。
瞬间断了空气,她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冒着幽光眸子,那里面的神色阴鸷、狠戾,卸下了平时虚伪的面罩,这才是他真正的一面,他就是个魔鬼。
极度缺氧,不一会儿她便憋红了脸,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冒,喉咙火辣辣的疼,松了紧咬的牙,张大嘴巴试图呼吸。
可他根本不给她呼吸的机会,唇舌侵入进去就是一番发狠的纠缠,残忍的吸尽了她最后一丝氧气。
夏安洛感觉胸腔快要憋爆了,绝望的蹬着腿,被子被踢下了床,她开始神志不清,眼前模糊。
她还不想死,就是要死,至少也要拉上他一起,这不公平,她真的好不甘心。
忽然喉咙一松,一股清凉的空气吸入进去,她像脱水的鱼儿瞬间得到了水,贪婪的大口吸着,眼前的男人,直起身,扯了身上的浴巾。
危险的气息笼罩了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逃,再不逃跑,今天真的会被弄死。
她边大口的吸着空气,边费力的往床边爬,但还没爬下床,右脚忽然被他扯住,一把拉了回来。
洛冥面色冷清,眼中翻滚着狂风骤雨,他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只知道,不管多努力、多疼惜她,在她心里留不下半点好,这就是个没长心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