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嗡一声响,不用问,傻子也能看明白,是刘猛对春花做了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
这事情很严重,但是,我还是有点侥幸心里,假如是春花心甘情愿呢,性质就不一样,还有缓和的余地。
我的愿望很美好,毕竟刚才春桃也和自己心甘情愿差点点燃起来。
可是,下一刻,春花的话就打碎了我的侥幸。
“姐。”春桃叫了一声,走过去抱着春花,颤抖着声音:“怎么啦?”
“我正在睡觉,这个人闯进来,就、、、、、、”春花声音愤怒委屈,说了一半,立即趴在春桃的肩膀上大声哭起来。
结果不用说下去,谁都明白。
“妈的,你狗日的简直是畜生。”
我恼火地抬脚在刘猛身上踹了一下,忍不住大声骂起来。
可以想象,刘猛一定是跟着我出来,我和春桃离开这个帐篷,他早就对这姐妹两垂涎三尺,立即抓住机会,把春花给办掉。
“我、、、、我、、、、、、”刘猛说了两个字,脑袋低垂得更厉害。
“你去死吧。”
春桃忽然吼起来,放开春花,拿起床头的一块洗衣板,对着刘猛的脑袋就砸下去。
洗衣板是木头的,很结实,撞击在刘猛的脑袋上,发出一声脆响。
春桃使足了力气,洗衣板竟然被砸断,刘猛身体晃了晃,脑袋扬了一下,忽然深深低垂下去,似乎不受控制,软软地挂在脖子上,微微晃动。
鲜血从他的脑袋顶部流出。
押着刘猛的两个人急忙低头看了看,大声叫起来:“昏过去了。昏过去了。”
“快送医务室,快点。”
几个人叫嚷着,抬起刘猛向帐篷外跑去。
吵嚷声小了一些,不过那些人还没有全部离开,还有的在帐篷外面呆着,似乎意犹未尽,等着看更多的热闹。
过了一会,石青松走过来,声音严厉:“看什么看,全他妈给我滚回去睡觉。”
围观的立即散开,帐篷四周才静下来。
“姐,都怪我,我要不离开,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春桃依旧抱着春花的脑袋,自责地说着。她的话让我心中很不安,要说责任,我也有,毕竟春桃是被我带走。
另外,刘猛是我在劳改农场的朋友,基本断定今晚是跟着我过来的。
“这件事,我会给你姐妹一个交代的。”
石青松在帐篷了站了几分钟,撂下一句话,快步离开。
我木木地看着姐妹俩,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尴尬地站着。
“刘小溪,你回去吧。”
最后,还是春桃开口,我才机械地转身,没有回自己的帐篷,而是到那个临时医务室,看了一下刘猛。
他没有生命危险,已经醒过来,宋大姐正在包扎着他的脑袋,裹了很多纱布,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员。
纱布上血迹斑斑,刘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