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脑中的臆想刺激得性器高翘,尝过了这名正言顺的滋味,正如吊在面前的珍馐入口,绝佳的风味在口中征服味蕾,在鼻腔里回味余韵,再顺着喉管入腹,一路征服,让他从此被种了蛊,下了毒,非要从她身体里讨到解药。
晨起物勃,燕回用手越撸越硬,只得又攀上她的身子磨磨蹭蹭,阴珠还肿胀着缩不回去,按两下肉径里就出水,越摸越多,他伸了二指去探,那肉穴没东西撑着又闭起来,初入狭窄,等捅上几回松了口,他才扶着圆亮的伞顶插进去,肉棱子在密实的穴里剐弄,裹得他椎骨发麻,忍着大肆笞干的冲劲享受挤压的爽意。
刚肏了半根,谢溶溶就醒了。
不同于燕回的得偿所愿,她做了场后劲极大的噩梦,胸口堵得喘不过气,刚发出一点声响被他咬在唇齿间。燕回过去没得爱吃人嘴巴的毛病,可就想亲她,也许是那夜求之不得留下的后遗症。
梦里他的眼神还没这么炽热,谢溶溶招架不住这合身扑上来的热情,阴穴里的孽根搅得她半身酥软,两条腿被架在臂弯里,见她醒了在体内蓄势待发,燕回松开手,任她的脚丫贴在身侧,倾身压在她身上挺腰,鸡巴全根肏进穴,在被子里发出黏腻的水声。
睡得可好?他嗓音里残余了睡音,喑哑得正适床笫私语。
谢溶溶被他温柔缓慢的动作短暂地侵占了知觉,张口呻吟,啊嗯呐几时了?
还早着,你尽管睡,先让夫君弄一回他腰腹绷得紧,每一下进出都十分有力,谢溶溶感受着体内粗长的一根肉茎,插进抽出,挤出里面的汁水,再在穴口被硕圆的肉蛋拍打成白沫,啪啪啪地,撞红她白嫩的牝户。手指也不老实,伸进被窝里按上阴豆,他每肏进时,指腹便压一下,不用多少手段,几个来回她就受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
啊啊别摸啊呀呀燕回痴迷地盯着她似哭似笑的表情,水眸半阖,被顶得无力睁开。他昨夜纾解过,眼下没那么急切,又从她的顺从得了底气,这才施展几分手段增添趣味。
舒服了?真是个好宝贝,溶溶听听你的水,知道你穴里多紧么?咬得我动不了呢他伸了根食指让她咬在嘴里,不掐她的阴蒂,改去摸奶子,指尖挑逗着挺立的梅粉色奶头,又捏又挤,还用指头上的薄茧刺激乳肉。
燕回燕回呜呜呜谢溶溶胸口像被小虫子叮咬,要用手挠,他不让,立下蹬着腿踢在他身上不乐意,难受
哪儿难受,说出来夫君给你缓缓。
胸口胸口
他整只大掌罩上去,被柔嫩的肉感吸得离不了手,压着她腰胯下身使劲凿弄,穴里舒爽了?
唔摸摸
摸哪儿?这儿?他揉捏着奶肉晃出乳波。
谢溶溶像是仰躺在浮浪上,被他带着高低起伏,手脚都无处安放。她要自己捏弄奶头,胸口便被大掌捂住,连肉穴里的阳物都减缓攻势。
燕回挺立起上半身,被子从宽肩滑落,身下的美人仰躺在烟粉色的里衣中,挺着对饱满白乳,腰肢细窄,脖颈纤弱,正拿一双乌黑水眸乜他,一手覆在他揉弄乳肉的手掌上,光着牝,两腿夹在腰后,肥白的肉穴被根粗红勃发的鸡巴捅开,这番柔弱可欺任君采撷的姿态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更别提她还是他的夫人。
摸摸摸乳尖她哀吟请求着。
燕回低头在她腿侧亲了口,十指张开拢住她的肥乳用力搓弄,肉棍在穴径里动起来,抓着她的奶越耸越快,直把人干得高声吟叫,哪管别人听不听得去。
燕回又诱着她说了些淫声浪语,谢溶溶脸皮薄,说句插我就捂着脸见不得人,倒叫燕回自食其果,被她那软糯的音调吞噬了理智,抱着人自上而下往狠了肏,恨不得鸡巴长在她穴里,情到浓时,那是真忍不住把她搂紧在怀,吃下肚去。
心肝,好心肝真要夹死夫君了燕回克制着咬她的欲望,谢溶溶不行,穴被操得像着了火,怎么都逃不脱那粗长的孽根,
啊啊她仰起脖子,重重挺了下身,双眸失神地望向床顶,下身被大力顶了几十下,她穴里痉挛了一般抽搐,一股股阴精喷刷着龟头肉茎,燕回再次全根塞进这令他着迷的洞穴,把精血,把肉体灵魂通通交付给她。
这一弄又是大半个时辰,肉棒从下嘴儿里拔出来时,阴户充血成诱人的颜色,燕回不敢再看,让人烧了热水送来,亲自给她敷盖小穴,见谢溶溶一副累得动弹不得的姿态,先把她抱去净房,让下人快速地换了床罩子,才把人送进松软干燥的床榻上补眠。
他新婚燕尔,宫里批了三日休沐,太后虽说不用特意来谢赏,但他还是换了常服,顺带要去办些杂事。走之前难免又凑去床前,对着新夫人白嫩的脸蛋亲了又亲,直到苗子清在外敲门催促才不舍地离去。
谢溶溶这一睡竟睡到了日上三竿,累到指头都抬不起来,从未如此放肆沉沦过。只觉肢体酸软,腿间阴门鼓胀,胳膊肘一支便撑不住倒回床上,赶巧银环进门送茶水,连忙放下东西帮她穿衣服。
一看可不得了,胸前脖颈大片的红痕,在敬府伺候了三年都未见这般出格,她半扶着谢溶溶去净房,忧心道,还好天凉,扣子夹紧围上围脖也就看不出来,等过三日归宁,也不知能不能褪下去。
谢溶溶靠在桶壁,由着她按摩头上的穴位,热水里倒了几滴凝神的精油,缓缓蒸出一股子甜味来。木架上摆了两列各式的香料胰子,都是御赐下来的,她当将军夫人最威风的那会儿也不多见。
银环轻声道,小姐也算苦尽甘来。
谢溶溶睁开眼,轻拍着水面上的干花瓣,反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一嫁嫁得好,连带往日那些恩恩怨怨也要一笔勾销,不然就是不识抬举?
银环手一顿,连忙请罪道,奴婢怎敢存这样的心思。
谢溶溶扫了她两滴水,和你说闹呢,紧张什么,她脑袋斜倚着桶沿儿吹了口气,也就你还清楚他是什么人。我自打明白没有回旋的余地,每天都要翻翻他那些丧良心的旧账,日后再有个猪夫人狗夫人上门,心里也不至于膈应。
不说这个了,收拾收拾东西,等从苏州回来就搬去新宅子。
她扛不起这间金玉其外的梁王府的门楣,也当不起连夫家长辈都没奉过茶的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