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节制的后果是,虞澜睡得很沉,他的睡眠质量本就不错,被反复折腾后更是疲惫,硬生生睡到晚上才迷迷糊糊起来。
薄静时早就醒了,中途去楼下游了个泳,又去行政酒廊给虞澜带了些甜品,可虞澜还是没醒,他就着虞澜的睡颜亲了几口,恋恋不舍地撒手。
薄静时知道自己太过分了,但他真的克制不住自己,他想,任何人在这时候都克制不住自己的。
明明在说不要,可是泪眼汪汪地喊哥哥,手臂软软地勾上来,声音一下比一下黏糊,这哪里是不要,这分明是撒娇。
虞澜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纯白被子从身上滑落,一股凉意蹿来,低头看了一眼,小脸唰的一下黑了。
“你衣服都不给我穿!”
怒气冲冲小脸红红的样子,像是气惨了,薄静时急忙拿来浴袍给他套上,虞澜不肯,非得穿正常衣服。
之前他就是穿了浴袍,然后被薄静时轻松拽开,接下来的事就无法控制了。
洗漱的时候,薄静时一直黏在他背后,一直捏他的腰,咬他的耳朵,还亲他的脸。
现在虞澜腿都在哆嗦,要不是薄静时扶着自己,他早就倒了。所以没有反抗,只是气呼呼地让薄静时别亲了。
薄静时不听,继续低头亲他的脸,虞澜推他推不开,也就算了。
只是虞澜还在不满嘀咕:“你是狗吗,这么喜欢舔人。”
薄静时嗯了一声,又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汪汪。”
镜面中的虞澜睁大眼,完全想不到刚刚的声音是薄静时发出来的,这还是薄静时吗?
被镜子中的薄静时盯着看,虞澜突然脸红,火辣辣地别过头,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让薄静时更加方便吻他了。
穿裤子的时候虞澜才发现不对劲,他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扯着薄静时的手哭:“我、我麻掉了!”
“什么?”
“没感觉了!”
虞澜小脸煞白的样子,事情似乎很严重。薄静时马上跪坐在床上,将虞澜翻过面,用湿巾擦拭过手后,开始检查。
“这里麻的吗?”
“没感觉!”
虞澜吓得半死,又想到之前自己一直求着薄静时停下,薄静时不管不顾,那直勾勾发狠的样子,好似要把他整个人吞掉。
“我都说了不要,你还弄我。”虞澜委屈泛上心头,“现在坏掉了,都怪你。”
说着说着眼泪就冒了出来,虞澜不喜欢去医院,更不想去医院看这里。
说好是来跨年度假,结果人先遭殃,虞澜越想越气,低头咬了枕头一口,俨然是将枕头当薄静时啃了。
“这里也麻的吗?”
“没感觉!”
虞澜半扭过头,漂亮的眼睛圆瞪着薄静时,水汪汪泛着泪珠,充斥着不满与控诉:“你还打我,你是人吗你?”
他好像真的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