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黑里俏一双桃花眼,突然斜视着那小姑娘道:“玉儿你这话里,可是说你有方法,让我空出手来?而不会让她脱逃?”
玉儿点点头,脆声道:“当然啦,姑娘平时对我们那么好,不在这时报答您,我在什么时候?”
胖鹰杜翱蓦地大怒骂道:“玉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丫头片子,平日太君对你格外疼爱,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小毒蜂,吃里扒外的狗杂种,你只要敢说出椅上的秘密,看我不拼着死了,也要宰掉你这个小贱货!”
别人没说,他倒先说出那椅上有秘密了,真他妈的浑得够劲,这种忠心的奴才,既是可爱,又是好气!
金老太太喝道:“杜翱,闭上你的嘴!”
玉儿根本不理会杜翱。dashenks
黑里俏却促声道:“玉儿!椅上有什么秘密?”
玉儿道:“在椅子后面,不是镶着十个珠子吗?其中有颗黄珠一按,椅上即可先出现钢环,将坐上人箍在椅上,然后紧跟着会有一把刀横在椅中人的脖颈上。”
黑里俏道:“这三张太师椅都是一样吗?”
玉儿点点头道:“一样!”
黑里俏道:“那么你先去揿一揿那张空着的我看!”
玉儿闻声道:“好!”
脆生生的迈动俏步,玉儿来至右边的太师椅后,伸手向黄珠一压,悄无声息的,大师椅的两个把手椅脚,与背顶之处,各各出现一道约五寸粗细的铁箍。
稍停,一把明晃晃的利刀,横在背顶五寸之处,恰是坐者的颈顶高度。
黑里俏见状,蓦地向黑狼道:“动手!”
黑狼白雄与黑里肖白七娘,同时运指,揿在椅背后的黄珠之上,两人四指,同时下压!
刹时间,金老婆婆与金不换,被箍上了五道铁箍,稍停,椅背一技明晃晃锐利的尺许长利刃,疾刺而出,却不是刺向座椅上人的颈项,而是突然间,向后刺出,一刀刺进了黑里俏白七娘与黑狼白雄的心窝。
惨嗥一声,黑狼与白七娘,拼尽最后的余力,一掌击向座椅上的金老婆婆与金不换。
然而怪事突然又现,两把太师椅,突然向下一陷,矮了一尺!恰好躲过了黑狼白雄与黑里俏白七娘的最后一掌狠毒的袭击。
黑狼白雄,一手捂心,嘴上冒出白沫,两眼泛青,拼命挣起,右掌挣扎着抓向座椅中的金不换!
金不换不能转,眼看就将抓住,蓦然间,人影倏闪,紫影晃动,一声大响。
黑狼白雄借大的身躯,突然弹飞而起,高跃丈许,几至屋顶,始迅速的跌下,“砰”然大震声中。
黑狼白雄脑浆四溢,生生被跌碎头颅,当场死去。
黑里俏白七娘在中刀的同时,蓦然狞厉的望向那侠女玉儿,一拧身手,前身被利刃破一道口子,肚腹外流,身躯却在这一摔之时,右手伸向太师椅后,因见她被刺怔在当场的玉儿身旁,一掌击中玉儿胸腹,将玉儿云飞,跌落五尺以外,闭过气去。
青影同时闪晃,然而却晚了一步,未能解掉玉儿之危,来人乃系盗君子刘次铎,气得一掌将已垂死的白七娘,打得连翻滚转,肚腹外流满地死去。
这种突然的变化,使在场之人,都大出意外,不禁都对那机智的丫鬟玉儿,大为爱恋。
神仙愁第一个飞落玉儿的身旁,伸手一试,知其乃是闭过气去,无甚紧要,白七娘那临终一掌,并未有何重伤玉儿之处,仅只是恰巧击在闭气穴上,是以神仙愁迅速的为其解开穴道!
玉儿睁眼后,即跃起身形,三脚两步的跑到中间太师椅后,向背后两颗紫色珠儿上一压,机关尽收,又迅速至金不换身后,如法炮制,并解了金不换的被刺穴道。
金不换深情的望了玉儿一眼,自个儿舒活舒活筋骨。
玉儿羞怯怯的,跃至业已起身的金老大身旁,施礼道:“婆婆饶恕玉儿,设法太慢!”
毫情万丈的长笑,爱恋万分的抚摸玉儿的秀发,金老婆婆道:“不慢,不慢,恰是时候,也正用在节骨眼上,才没有破绽,乖孩子!这才是我的孙媳妇,我没白疼你!”
玉儿一听,甫退的羞赦,刹时又泛上一层红云,从头至颈,羞得跌进金老婆婆怀里!
金不换偷偷的望去,正与金老婆婆怀中的玉儿,那一对暗暗偷瞧的妙目,对个正着,直羞得玉儿,掉头埋进老婆婆怀中,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那独一无二的余孽笑煞萧扬,突然偷偷的向厅外挨蹭,眼看再有两步,就要踏出大厅。
蓦地——
紫影暴旋,战飞羽快捷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怒嘿一声,眼不抬,一拳向战飞羽捣去,笑煞萧扬同时撞挤而前!
紫袖飞旋,苍白光芒,似电光流蛇,疾然打闪,一声惨号,笑煞萧扬左掌抚着右臂,弯下身去。